☆、初获宠幸(捉虫)
这女子的声音,娇嗲的似是可以酥掉骨头,她低头轻叹一声:“哎~每逢佳节倍思亲。昭王宫花好月圆,卿卿却形单影只……心中凄凉,便夜不能寐~”
“那你是想回络姝了?”昭王殿下神情冷漠的问到。
大秦与北晋的世代联姻,换来了百年和平盛世。络姝国——这个与大秦有着百年怨结的小国,为了破冰也忍不住效仿,去年便将他们最美的小公主——尔卿卿献于昭王殿下,以结秦络之好。尔妃也成了昭王宫唯一有侧妃头衔的女人。
只是不知为何自打进了昭王宫,眼看着殿下轮番儿的招侍妾去欢房云雨,自己却一直未被宠幸。
今日中秋,想到一年前舍离了家人来到这陌生的大秦,若再冷板凳下去当初的牺牲还有何意义!
为了母国今夜便是豁了出去……
尔妃歪坐在卧榻边儿上,那外衣的开衫儿便随着肩膀倾倒的弧度自然滑落,鬓角的一缕发丝轻垂于香肩,眼含秋水柔情脉脉的凝视着昭王道:
“络姝有卿卿的母后,大秦却有卿卿的夫君。夫君是天,有殿下的地方才是卿卿的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说着,便伏头轻埋在昭王殿下的胸膛。
昭王本就迷醉于这莲灯的幽香,心底欲念早起。一个翻身,便用力将尔妃按于身下。
尔妃纤弱的身子被这力道一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双眼迷离的望着身上之人。
这无力的柔弱感,更令昭王心中欲`火难耐!一手便扯下她那早已不整的外衫!只是那衫衣撕裂之际,尔妃白嫩的肌肤上被勒出几道粉痕。
尔妃呢喃着哀求道:“殿下~您弄痛卿卿了……”
昭王却是轻蔑一笑,“怕痛还来献什么身?就该继续在那络姝宫做你母后的掌上明珠。”
这薄凉的挑衅,出自昭王的床第间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殿下毫不在意的又使了一下蛮力继续撕扯着她的裙摆,口中一声声轻吟,身子却是挣扎不得半分。
殿下将那扯烂的碎纱甩手一掷,恰巧落在了那盏莲灯之上,瞬间燃出一阵火苗!尔妃受惊般看着那簇窜动的焰火,身体被殿下的双手摆弄的阵阵轻颤。
昭王侧首看了眼那莲火,心中欲`火已是彻底引燃!
烟火寥寥,榻椅轻摇……月白的卧垫之上,便生出红花片片。
随着身上之人的力道越发生猛,尔妃的轻吟便越发放肆。这诺大空荡的广宴殿中,那颓靡之音萦于耳畔,声声不绝……
月到中秋夜,还胜别夜圆。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肌寒。三十六宫处,吟赏动经年。
圆月已落,旭日东升。本是风和日丽的大好金秋,晋阳县令府却开始了人心惶惶的一天。
西院儿的偏房内,澹台香刚睁开酒意未褪的眼,就听到尉迟玄急慌慌的催促声:“香儿你快些梳洗下,随我一同去见上官大人!”
这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赶忙应道:“噢……我换了衣裳就来。”
一番随意的拾掇,香儿趟着鞋就随尉迟玄来到县令大人的书房。
路上尉迟玄也没开口说什么,因为她心中的忐忑并不轻于香儿。
县令大人坐在一张梳背椅上,脸色很是深沉。沉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澹台姑娘你准备一下,今晚……要送你去太守府。”
“太守府?”
香儿边重复着就记起了昨夜慕容烟的话。当时喝的醉醺醺的只当他是随口的气话,毕竟他平时的诳语也没少说!哪想到竟是认真了?
“大人不是昨晚特意去解释了?”尉迟玄急急的问到。显然她并不知道解释完后又发生了一些故事……
“我已尽力了,烟公子这次是较真了。”县令大人也难掩怅然,无力的叹了口气。
尉迟玄却是满心愧疚,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可是……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怎么能让香儿代我受过!”说着就缓缓流下泪水。上官尧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万般无奈。
“玄姐姐,不要再让上官大人为难了。是我开罪了慕容公子,即使没有假冒婢女的事儿,他也不会放过我。”香儿拉着玄姐姐的胳膊安慰着,可自己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如果不是代我去迎接太守大人,即便你之前开罪过慕容公子,他也不会知道你在这县令府。”
“是我太自私!若早跟上官大人说实情,只需称病告假便好,也不需你去冒险犯难了,如今却……说什么都迟了!”
尉迟玄又是一阵悲恸的啜泣,“太守府的规矩森严,下人难当。这下又是得罪了公子被罚了去,指不定要被安排多少脏活累活……”
“那倒不会……”上官尧打断了尉迟玄的担忧,头轻轻一垂,更加深沉的说道:“烟公子是让澹台姑娘去做……侍寝婢女。”
“侍寝婢女?!”香儿和尉迟玄同时目瞪口呆的脱口而出!
上官大人沉重的点了点头,姐妹两便呆立在那儿钳口不言,各自心中却是泛起千层浪。
最终尉迟玄忐忑的问道:“他……他有几个妾室通房?”尉迟玄自是知道慕容烟尚未正式婚娶,但府里那些藏着掖着的就不好说了。
上官大人摇了摇头:“尚无妾室和通房。”
姐妹俩对上官大人的话似信非信。谁不知道慕容烟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整日里吃喝玩乐不务正事,妓坊酒肆听说也没少去。自己府上却没养几个侍寝的丫鬟?
“烟公子去年冠礼后就被宣帝御封了郡王爵位,只是因着叔父新丧迟授一年。所以对他的身份来说不会有通房,只会有侍寝。”
出了上官尧的书房,这下香儿彻底蔫了……
那娘炮都是内定的王爷了这还怎么斗?
“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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