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见着云天河松开手,立马就想走,又被云天河再次拦住,“我看你膝盖伤了,你涂这个药,应该三天就能好。跳舞的人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膝盖。”
安风非常客气地接下,非常客气地打着哈哈,“云老师真是心细啊,然后迅速逃走。”
他也不知道,总觉得云天河在早晨碰见他时,发现了什么,或者再更早以前就发现了什么,要不然哪个导师会在大早晨得出现在节目组的?
大礼堂的灯这时又全开了,萧周抱歉地对着观众席上的人说,“不好意思,刚刚在测试屏幕。”
同样在第一排中间位置坐着的郁秋眯着眼,大礼堂灯光突然暗了,让他不自觉握紧扶手,对于看不见的黑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淡然。
他见面前的云天河挡住自己视线,不悦地皱眉,发觉云天河盯着一个方向出神,视线也跟了过去。
郁秋眯着眼,看见一个仓皇逃走地背影,不知怎么想起那一次在黑暗中握住他手的身影。
那天,那个颇为大胆的女孩,扯落他的浴巾,没有紧张,握住他手时,也丝毫没有羞涩,原本自己应该是很讨厌,那一次却没有。
很奇怪,以至于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郁秋一直徘徊在心里挥之不去,甚至他想再一次见到对方。
这不是突然的念想,就像是不经意间你看见一个好看的商品,你当时觉得没什么,只是偶尔吸引你的注意,等到过了一两日,发觉那件东西越来越清晰得印在你脑子中,怎么也挥散不去。
那个女孩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