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用那里缠??
她理解错了吧?是吧?
“在托托人雌性的尾巴下面会分泌出一个卵子传递给雄性,雄性会将这个卵子吸到自己身体里,再结合成受精卵,直到生出来。”
春来:……
能再说的详细一点吗?
她想说她没听懂。
可是琥珀明显不想再继续讨论他们族男女怎么睡觉生孩子,琥珀的淡绿色鱼鳍手不断的拽着教授的衣服,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我、我想休息了……”明显就是不想继续多说了。
教授一切都以琥珀为重,对春来说:“知道你很好奇,但是这对托托人而言是很私密的事,这种问题一般是他们族中情侣或者夫妻才讨论的事,所以今晚就到这里吧……”
人家都拒绝了,春来就算抓耳挠腮的想知道真相也不好太追着问,起码从表面上来看她是个人类,她对于托托人只是好奇,好奇就不能太过分。
春来心想他们来日方长,以后再找机会和琥珀多聊天。
想到这里,她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抱歉的笑容,“我就是太好奇了,托托人真是个有着灿烂民俗文化的种族啊。”
在春来心里,灿烂民俗=奇葩。
她对琥珀露出灿烂的八颗牙笑容,“今天多谢你啦,和你聊天我很高兴,希望以后有机会还能和你一起聊天。”
琥珀顿了一下,想到她那让他熟悉的气息,点了点头,毕竟她身上那股气息让他觉得安心,他愿意多接触她。
看到他点头了,春来就安心多了,她还怕今天问多了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呢,毕竟是同族,就好像在国外遇到了国内老乡一样,充满着亲切感。
春来就这样带着满脑袋的疑问和奥格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春来本来想继续跟奥格讨论托托人雌性如何让雄性的怀孕的,可是话到嘴边,想到了他俩还曾经发生过的一次,好像讨论这种问题就有点不太适合。
虽然在她看来,奥格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的,可是她还是下意识的就回避了和他讨论这种事。
只是当个笑话似的说:“托托族雌性竟然能让雄性怀孕,那将来生了孩子的话是叫雌性为妈妈还是爸爸?”
转而又一想到自己的身世,虽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但若是真的像琥珀说的那样,是雄性负责生孩子,那么她就是爸爸生下来的,那托托人管生下自己的人是叫爸爸还是妈妈?
而且她还有一个问题:那么托托族雄性怎么把卵生出来呢?
她自己曾经作为雄性的时候,也观察过原型身体结构,没发现有像女性那种专门的生孩子或者产卵的地方啊……
春来自言自语道:“我感觉这事儿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奇葩刷新三观。
奥格被她一脸纠结不可置信的表情逗笑了,她的秀眉拧着,眼睛圆瞪着,细白如葱似的手指支着尖尖的下巴,一脸苦恼的模样。
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头,带着几分宠溺。
他说道:“不必苦恼这种事,不管是谁生下的你都无所谓,你就是你。”
春来听到奥格的安慰,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我的父母呢,估计他们早就去世了吧。”
再说她被找到的全息视频都上了新闻联播了,也没见在海底的时候有父母来找她啊。
奥格听到她提起自己的父母,以为她有点难过,说了句:“你还有我呢。”
见春来仰着小脸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美得像被溪水冲刷过的琉璃水晶,他轻声的道:“一直宠着你的。”
在狭窄的飞行器里,奥格温柔的话语仿佛一片轻盈的羽毛落在春来的心上,痒痒的。
她忍不住像往常那样和奥格撒娇起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有奥格在呢。
虽然跟自己说把那天晚上的事当做没有发生过,跟自己说奥格是她的兄长,那天晚上是个错误。
但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有点慌乱迷茫。
但此刻她却觉得,不管是什么关系,奥格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那个让她上下两辈子给她安全感,给她当靠山的男人。
*
不过晚上回家洗漱刷牙的时候,春来忽然灵光一闪,满嘴泡沫的跑到奥格的房间,跟奥格说:“哥,我想到托托人雄性怎么产卵了!”
此时的奥格难得今晚不用去落白前辈那里接受训练,他也刚洗完澡,腰间围着大浴巾坐在屋里的小沙发上看光屏上的资料,头发上还在滴落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过胸膛。
春来看到他这露着上身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直视,反倒是一副不知道把视线放在哪里的模样。
奥格的目光从光屏上挪到她身上,只见纤细的少女在晕黄的灯光之下穿着宽松的背心露着细仃的胳膊,而那种被他说了很多次不要到外面穿的运动短裤似乎很受春来的喜爱,她似乎买了好多条,每种花纹和颜色都不带重样的。
那双骨肉均亭,笔直白皙的长腿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春来只觉得奥格金黄色的双眼在夜晚的灯光下看起来好像深沉了几分,大概是灯光有点暗的缘故。
奥格说了句:“继续说。”
春来道:“我觉得他们那个大丁丁就是用来产卵的!在海中他们将那个大丁丁埋入到沙子下面,然后在沙子下面产卵,所以他们才需要那里长得那么长啊,因为越长就代表着卵可以产在更深的地方,就意味着是安全的。”
“你的猜测符合生物繁殖的推测。”
春来听到奥格这么说,备受鼓舞,美滋滋的蹦蹦跶跶的又回房间里继续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