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小的一阵骚动,但很快,繁重的工作淹没了在场所有人,偌大的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啪啪啪的键盘脆响与纸页翻动的哗哗声。
工作狂文韵也很快一心沉进了工作里。只是,在做累了报表抬头放松的时候,脑子里总会闪过杜莲的身影,然后就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好好的呆在家里、有没有觉得无聊……
一整天都在工作与担忧中交替度过,文韵只觉得时间出乎意料的难捱。下班时间一到,她便拎起了包毫无留恋的潇洒走人,留下一群收拾东西的同事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韵姐是不是又有相亲局要赶啊?”→同事甲。
“我赌5块钱不成功!”→同事乙。
“我跟10块!”→隔壁办公室主任。
“我也跟!”→小鲜肉同事丙。
……
于是,文韵离开后的公司,又偷偷欢腾了起来。
至于被众人议论的主角,在离开公司后,她一刻也不停留,招来Taxi直杀家中,一直到看到门后围着围裙微笑的男人,悬了一整天的心才总算落了地。
晚上,吃过了晚饭,文韵决定给杜莲补上一下安全课,否则,她担心自己以后怎么都静不下心去工作。出于方便演示的考虑,开课地点选在了餐桌边,文韵与杜莲隔着长桌相对而坐,既正式又有利于各种互动。
一切就绪后,文韵开始(瞎)比比,从火灾的造成原因应对措施到保险丝的用途钨丝的发明以及左零右火上接地……
杜莲是个很好的听众,即使文韵说着说着经常忍不住开始科普十万个为什么,他也会非常认真的听下,并适当给予“嗯”、“啊”、点头等回应。
于是文韵越说越兴起,开始举自己知道的各种案例来吓唬杜莲,旨在让他知道外界的危险。正说到关键时刻,绑匪见色起意将那妙龄少女拖进了树丛欲行那不轨之事……
一杯清水突然递到了文韵嘴边。
正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文韵也不推辞,就着那只手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发觉嘴里的味道有些奇怪,一抬眼,杜莲的唇已近在咫尺——
“昨天的酒,杜莲一直很好奇是什么味道的……”
他挑眉一笑,低头非常精准的叼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挑开双唇探进了她口中,对准她敏感的上颚就是用力一舔。
“唔……”
文韵只觉一股电流将自己从头到尾电了个酥麻,脚一软,身子一倾,便栽进了男人的怀中。
耳边响起模糊的低笑,弥漫在杜莲周身的草木清香突然浓厚了许多,将她熏蒸得晕晕乎乎,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抓住他的领子、虚软的挂在他身上,承受他的连番戏耍。
舔舐、纠缠、啃咬、吸吮……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要逼迫着她惊叫求饶,不做到极致便不罢休,文韵不止一次的蜷曲着脚趾无助挣扎,最终还是节节败退,等杜莲终于停止了侵略,从嘴角溢出的酒液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
“你…你……”
她急促的喘着气,抬起手指颤颤指向对面的男人,却看见对方兀自舔了舔唇角,对她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被拖进树丛,然后呢?”
“——哈?”
“您刚才说的案子,歹徒将少女拖进了树丛,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