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归:“……还能这样?”
舒白:“少磨叽。”
郁景归许久没动, 对媳妇时而低下时而升高的智商感到怀疑。
舒白不由分说地走过去, 用他的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许偷看, 谁看谁是狗。”
等确定他看不到的时候,舒白才往后面站了站。
即使眼睛蒙住,她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怪难为情的。
舒白终究没有把最后的遮挡给扯下来,过了会,她一本正经地说:“好了, 我脱过了。”
郁景归:“别骗人,你根本没脱。”
“你不是说你没偷看吗,没看你怎么知道我没脱?”
“……”
“你耍赖,我不玩了。”舒白气恼恼地说,“果然刚才猜拳的时候你就在耍赖,还骗我脱了那么多,真是混蛋。”
说气就气,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郁景归摁了摁眉心,完全不知道怎么哄。重点不在于哄,他怎么感觉小媳妇故意生气,只为了耍赖。
夜深,关灯了。
两人各睡各的。
舒白睡姿不好,占了一大半的床位不说,还睡他枕头。
半夜,舒白醒了,发现自己的枕头掉在地上,自己睡在郁景归的枕头上,小腿还翘在他的身上。
这样一看,搞得她好霸道残忍。
怕把他吵醒,舒白小心翼翼起床,先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来到郁景归的身边。
看着男人昏暗中依然分明英俊的面容,她叹了口气,小声道:“不好意思啦老公,我不是故意生气的,主要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脱衣服。”
出于愧疚和小责任心,她在他脸上亲了亲,印上一小片口水印。
准备体贴地把枕头放置到他头上的时候,郁景归醒了。
从他的角度来看,黑暗中,舒白披散着头,穿着白色睡衣,如同女鬼一样,手里拿着的枕头正朝他脸上盖去。
四目相对几秒钟,郁景归问:“你想蒙杀亲夫?”
“……”
-
周一,是舒白一周中最有可能去公司的日子。
也是她起的最早的一天。
看见卫生间有动静,郁景归拉开门走进去,“起得这么早。”
“当然,我是要去公司的。”舒白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一北说,公司来了两个韩国男练习生,长得很帅,而且才二十岁。”
“哦。”
“可惜我现在年纪大了,泡不了小哥哥。”
“年纪不大就能泡了吗。”
“也不能。”
“你知道就好。”
“我知道什么?”舒白回头看他,“所以你没否认我年纪大?这才多久你就嫌弃我老了,简直没法过了。”
“……”
行吧,郁景归投降。
舒白并没有罢休,看似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实则目光犀利,抛出致命性的问题:“假如你身边招了个漂亮的新女秘书,你喜欢她穿短裙还是长裙?”
郁景归正准备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套。
乍一看,这可能是个回答“长裙”的问题,但他还可以回答“我不喜欢她”,可细究的话,还是有点不对。
顿了顿,郁景归求生欲极强的回答:“我不会招女秘书。”
完美!
无懈可击!
-
如之前一样,舒白来公司都引起不小的动静。
她做的事情并不多,过过账,看看新艺人,以及探讨下新的风向,公司的主要事情都交给了关一北。
“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舒白过账的时候看向关一北。
他:“怎么了?”
“听说你招了个副总帮你分担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