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我随便。”
关一北:“那就吃川菜吗,好久没吃了。”
舒白:“不行, 太热的吃那么辣不好。”
关一北:“少放点辣不就行了。”
舒白:“那就没意思了。”
关一北耸肩,挑挑眼角看向郁景归, “你的意见呢。”
“不知道小白白喜不喜欢日料。”郁景归说,“每次看她吃饭都吃很少, 但种类很多, 所以猜测日料应该适合她。”
“日料的话……”舒白若有沉思了会, “前段时间刚吃过。”
“那就去西餐厅?”郁景归又问。
“天天西餐厅,我不去。”
“粤菜?”
“味道太淡。”
“火锅?”
“涮着麻烦。”
“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
“……”
行吧, 两个男人束手无策。
以至于三个人坐上车也没决定午餐吃什么。
如果不带上舒白的话,他们两人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为了防止下午三点他们连粒米都没吃进肚子里, 关一北采取最后的杀手锏:猜拳。
坐在副驾驶上的舒白脸上摆出不屑的表情, 手还是很听话地伸了过去, 并且说道:“这种幼稚的游戏我只陪你玩一次。”
第一回 合, 关一北出剪刀,舒白是布。
“这么幼稚的游戏你都输, 你幼不幼稚?”关一北得意洋洋地轻哼,“这回听我的,我要吃烤肉,朝阳路口那家。”
舒白不爽了,“再来一次。”
“那行吧。”关一北更得意了, “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学狗叫三声。”
舒白蓄势待发,运筹帷幄,千算万算,再次划出一个布。
再看关一北,又是剪刀。
“你又输了!快点叫。”关一北心情激动,“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舒大白你也有今天。”
“……”
舒白翻白眼:“你是不是耍赖,为什么又出剪刀。”
“就你这智商,我赢你不跟赢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再来!”
“你先学狗叫。”
“我欠着,说不定待会咱们抵消。”
关一北勉勉强强同意了,再和她玩了一次。
经过前两次教训,舒白抱着一种“他这次不可能再出剪刀”的想法,再一次出了布。
结果……关一北还是剪刀。
一声艹字从舒白脑海里跃过,忍无可忍,掰过关一北的手,“你肯定耍赖了!”
关一北:“你以为我是你?”
舒白气得想把他的剪刀手握成拳,“不行,这是你刚才出的,我赢了。”
关一北不乐意了,当然没随她的意思,看戏似的,“你要是掰得动的话就算你赢。”
他比的剪刀手看起来很容易掰动,然而舒白上手后却怎么也弄不了,忍无可忍打算用两只手去拨弄他的剪刀手。
“白白。”正在开车的郁景归突然发声,“你要不要和我玩?”
“你确定吗?”
“嗯,我让着你。”
闻言,舒白懒得和关一北折腾,坐正身子,兴致勃勃,“来吧,趁着红灯,赶紧着。”
她连输三把,都是出的布,按照概率数学,连输四把的几率极小,所以,她这次还是出的布。
但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