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耸肩,“算了,还是重新取个吧,叫郁景归有点不太好。”
郁景归:“你知道就行。”
“对狗不好。”
“……”
舒白像是思考很久,把古今中外的名字挑了个遍,最后郑重其事的告诉郁景归,她决定起个有意义的名字。
柴柴。
柴犬的爱称。
这就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
“你觉得我起名字的本事如何?”舒白兴冲冲地问,“是不是很有天赋?可以当个起名大师了。”
“挺好的,但幸好我们养的是柴犬。”
“为什么?”
“它要是巴哥呢。”
“……”
叫它……爸爸?
柴柴的狗用品不少,大大小小沾满后备箱了。
舒白拧开驾驶座的门,准备上去时,发现另一边的一人一狗吵起来了。
“下去。”郁景归说。
“呜——”
在男主人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跳进副驾驶鸠占鹊巢的柴柴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反而理直气壮的很。
它想告诉郁景归,他是不是忘记谁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不在的这几年,它,可是每次出门都有保镖保姆的狗,副驾驶也只有它能拥有。
毕竟副驾驶视野开阔,当狗的做前面可以指路(乱叫。
以为这条狗会经受郁老爷虐待式教育的郁景归根本想不到会是这样。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dog。
“怎么回事啊。”来凑热闹的舒白扒拉着车门,摸摸柴柴的狗头,“你干嘛欺负一条小狗狗?你去后排坐不就好了。”
郁景归:“后排看不到你。”
这时,柴柴从座位上跳下来。
它抬起前爪,抓着郁景归的裤子,嘴巴含着他的衣角。
“好家伙,它也想让我坐后排。”郁景归低叹,“没良心。”
“它可能不是让你坐后排,而是……”舒白伸手指了指柴柴所在的方向,“让你坐后备箱。”
“……”
再一看,果然是这样,阿拉正衔着郁景归的衣角,将他往车屁股后面带。
最终的结果是郁景归妥协。
本以为柴柴是条经过严格训练的正经狗,没想到赖皮得很。
这样的狗,舒白自然养不了,可以交给专门养狗的保姆,她偶尔撸一撸就行。
柴柴活动量虽然大,但白天已经玩得尽兴了,晚上的时候,也只能陪女主人传传球,赏脸吃下她手里的狗零食。
八点左右,见时间不早的舒白打算回去。
“回去干吗?”郁景归问得理直气壮,“明天周一,想去公司的话我送你。”
“睡在这里不方便。”
“哪不方便。”
舒白犹豫了会,她这样觉着是因为这是人家的新房,她还不是女主人了,在这里过夜的话,未免说不过去。
毕竟她主要目的是来撸狗的。
“行了,你走吧。”郁景归突然改口。
“哦。”
“虽然我为救你受伤了,但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
原本准备迈开脚步离开的舒白听到这句又回头。
郁某人此时是被颁发过奥斯卡了吗,演技嗖嗖嗖地上升,那模样整得她以为他为了救她得了绝症。
“可能在你眼里,我不是证人君子,是个即使知道你在经期,也想方设法占便宜的小人。”郁景归继续说,“哪怕再三保证也没用。”
“行了,我留下来。”
舒白看看外面,天色黑了,她不喜欢晚上开车,再说郁景归的车她开着不习惯,还不如留下来过夜。
她那么勉强的语气并没让郁景归适可而止,“这么勉强的话,你还是走吧,我让司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