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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铁牛叔偷情父亲惨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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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安顿好我们吃饭,哄着云浩睡着了。母亲提着一个水罐,包了一包馒头,端着一碗菜向外走。

父亲喊:你干啥去?

母亲说:我给铁牛送饭去。

父亲说:叫春岩去。

母亲没有理他,径直走了。

父亲在哪里坐着,生着闷气。忽然,他告诉我:春岩,你瓜地里看看。

我问:看啥?

父亲说:还能看啥?看你妈跟那个铁牛在干啥?

我说:我不去?

父亲拿起自己的拐:你去不去?不去我打死你。

我只好站起来,拿了一个馒头,走了。

我来到瓜地的时候,瓜地很静,月光把瓜地照的如同白昼。

我来到瓜棚的后面的时候,瓜棚里传出了母亲跟铁牛的说话声。我没有惊动他们,透过瓜棚的缝隙朝里面看着。

母亲跟铁牛躺在床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

铁牛问:枣花,他今天打你了吗?

母亲说:没有。

铁牛说:枣花,我看看你身上,我听见他昨天晚上又抓你了。

母亲说:别看了。

铁牛说:叫我看看。

铁牛揭开母亲的衣服,母亲的胸露在了外面。母亲的胸膛上,乳房上,全是新旧伤痕。

铁牛轻轻地抚摸着:枣花,叫你受苦了,我真没用,我…

母亲用手捂住了铁牛的嘴:这个跟你没关系。

铁牛说:咋能跟我没关系?要不是我,他也不会对你那样子。

母亲说:这都是命。铁牛,不管咋样,我都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母亲抱住铁牛,在铁牛的身上,脸上亲吻着。

铁牛身上的欲火被母亲点燃了,他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趴在了母亲的身上,便亲吻着母亲,边脱掉了母亲的裤子。

母亲弓起腿,抱住铁牛的腰,铁牛屁股往下一沉,他粗壮的-插进了母亲的屄里面,母亲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铁牛喘着粗气:枣花,枣花…

母亲答应着:铁牛,我在。

铁牛说:枣花,我想日你,我想天天晚上日你。

母亲说:我也是,我每天晚上都想叫你的大锤子日我,我想…

铁牛的大屁股开始上下摆动,他和母亲的交合发出了猫舔水一样的声音。

我走开了。

我的底下很硬,我不想被他们发现,我也不想打扰他们。

他们够苦了,叫他们有一个短暂的快乐吧。

16、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站在门口等我。

看见我回来,父亲问:你妈呢?

我说:在西瓜地。

父亲问:她跟那个铁牛在…

我点点头。

父亲起的手发抖:你咋不叫她回来?

我说:爸,我妈够可怜的了,铁牛叔也可怜?

父亲瞪着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们可怜,我不可怜?

我没说话。

父亲拄着拐,似乎想去西瓜地,但是走了几步,他又回来了。他坐在了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父亲狠狠地吸着,又快速的把烟雾吐出,似乎想叫烟雾带走自己心中的烦闷。

我不敢在父亲面前呆,跑进了西窑。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梦中,就听见了院子里母亲和父亲的吵架声。

父亲叫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当着我的面偷男人。

母亲说:你想咋说都行,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你了。

父亲叫骂着:离婚。等我死了再说离婚的事情。我先打死你。

我急忙冲出窑洞。

父亲拄着一个拐,举着另外一个拐去打母亲。

母亲躲开了:张新胜,我现在就去找镇上,我说啥都不跟你过了。

父亲气得发抖,拄着拐去撕扯母亲,父亲抓住母亲,撕扯着母亲的头发,在母亲的脸上打着耳光。

母亲挣扎着,猛地推了一下父亲。父亲拄着拐杖站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跌倒了,他的头不偏不正,正好撞在了院子里石桌的角上,顿时鲜血直流。父亲抽搐了几下,不动了,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眼睛里全是愤怒的火焰。

我惊呆了。

母亲也惊呆了!

母亲慢慢的坐在了地上,似乎瘫软了,她望着父亲,泪水肆意。

我跑过去,抱起父亲,摇晃着他:爸,爸…

父亲没有任何声音。

铁牛走了进来,看到这个情景,吓了一跳:枣花,这……

母亲喃喃着:我没有杀他,我没有,铁牛,我真的没有杀他。

母亲慢慢地讲述着刚才的事情。

铁牛抱住母亲:枣花,别害怕,我在。

母亲问:铁牛,现在咋办?

铁牛说:枣花,人命关天,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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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吧。

母亲一愣:去-局?杀人偿命,我会被枪毙的。铁牛,我们跑吧。

铁牛说:枣花,-局也是讲道理的地方。我虽然不懂-局那些事,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被枪毙。

母亲哭了:不被枪毙还是要坐牢的。我坐牢了春岩咋办?

铁牛看看我:枣花,你放心,春岩有我。-局叫你坐十年牢,我等你十年,-局叫你坐一辈子牢,我等你一辈子。

母亲抱着铁牛:铁牛,。实在不行,我坐牢了,你找个女人,另过日子,我只求你养大春岩。

铁牛说:枣花,两个娃我都养着。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他们。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母亲:铁牛……

铁牛:枣花……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还会隐约感觉到心痛。那件事情像一道黑色的伤疤,成了我一生的疼痛。

17、大伯来了。

大伯对父亲的死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他只是吩咐铁牛:给新胜买一口好棺材,你跟着你儿子给铁牛披麻戴孝送葬。

铁牛问:云浩可以披麻戴孝,但是我为啥披麻戴孝?

大伯说:不是你,我弟弟会死?你这是在赎罪。

铁牛咬咬牙,点头答应了。

父亲的丧事很简单,铁牛叫了四把唢呐、吹吹打打的把父亲送往坟地。

铁牛跟云浩,还有我、建飞四个人披麻戴孝,送葬。我跟云浩打着引魂幡,铁牛抱着云浩。

在父亲的棺材逐渐被黄土掩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揪心的疼,我跪下去,哭了。尽管父亲有太多的错,但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毕竟是给了我生命,养育了我六年的人。

那天,我一直感觉恍恍惚惚的,像在做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我多么希望那个梦能醒来,父亲还能拄着双拐,站在门口,哪怕他打我,骂我,我都是开心的,因为我有父亲。父亲不能给我一个宽大的胸膛依靠,但是他能在精神上给我安慰。

有人拉起了我,我抬头,是建飞。

建飞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毕竟父亲是他的亲叔叔,他还是难受。

建飞说:春岩,别哭了。

我抱住建飞:哥,我没有爸了,我没有爸了。

建飞轻轻地摸着我的头:你没有爸了,你还要哥,有啥事,哥给你做主。

我看看建飞,心头亮堂了许多。

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我们从坟地回家,要在跪在路口,跪谢那些帮着安葬父亲的人。

当我跟着建飞跪在路口的时候,一群人拦住了抱着云浩,往家里走的铁牛。

带头的是村里的羊娃:我说铁牛,这新胜不在了,枣花现在在监狱,本该我不应该问你要钱,但是新胜欠我们几个的钱必须问问你。这都七八年了,这个账不能因为新胜死了就没了吧?、

铁牛问:啥帐?

羊娃说:铁牛当初做生意欠我们的账,我们也不会骗你。这是欠条。

羊娃把一叠欠条递给铁牛。

铁牛看了看。

我站起来:我爸都不在了,我们家没钱还给你。

建飞说:人死账毁,我叔活着的时候你们咋不要钱?

羊娃笑了:新胜活着的时候我们是没要钱,是因为他是残废,连自己都管不了。现在他不在了,我们要钱,是因为我们不想叫他的院子落在一个野男人的手里。

我喊着:铁牛叔不是野男人。

羊娃瞪着我: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二球货(傻子),闭嘴。

铁牛说:欠条我看了,这个账我认了。

羊娃说:不认账也行,从我们村滚出去。

铁牛说:我不会走,我还要等着枣花回来。

羊娃说:不走也行。我给你一年时间,这一年内,。你还不了账,我们就把你从村子赶出去。

铁牛点点头。

羊娃冷笑着: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哥几个,走。

他们都陆续走了,还有几个妇女朝着铁牛吐口水。

建飞骂着:太欺负人了。

我说:他们就是想欺负铁牛叔。

铁牛说:你们不能这样子说。做人要厚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初新胜哥借了他们的钱,他们也是好心,现在新胜哥不在了,这个钱还必须还。再说了,这个院子要是保不住,你妈到时候回来了,我没办法给她交代。

我望着铁牛,我忽然感觉铁牛很高大,他紫黑的脸膛更加帅气。

18、铁牛把云浩送到了姐姐家寄养,因为母亲坐了牢,铁牛叔要赚钱还账,养我,他不能照顾云浩。

云浩走的那天,铁牛给他买了新衣服。

在云浩被铁牛抱出门的那一瞬间,我哭了。我喊了一声:云浩。

云浩似乎明白了什么:哥,你要来看我,云浩想你。

我点点头。

云浩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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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铁牛的怀抱,跑到我面前,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块糖,放在了我的手心:哥,吃糖。

水果糖是云浩的最爱,我没想到他会给我吃。

云浩说:哥,云浩去了姑姑家一定听话,不哭,等着妈回来接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铁牛抱起云浩,在铁牛转回身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脸上的泪水。

云浩拼命地向我摇着手:哥,哥……

铁牛把云浩放在了自行车前面,托着走了。

我跑出去,追在铁牛的后面。

我追出好远好远,直到铁牛叔跟云浩完全从我的眼前消失。

我看看手心中的那颗水果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我的口袋里。我舍不得吃,因为看见糖我就能看见云浩。

……

母亲开庭那天,我没有去,铁牛不叫我去,说那里不适合我去。那天似乎很漫长,我一直坐在西瓜地里,等着铁牛。

黄昏的时候,铁牛才回来了。

看见铁牛出现在西瓜地头,我跑过去。

我望着铁牛,我不敢说话,我怕从铁牛的嘴巴里听到叫我绝望的消息。我已经没了父亲,我不想失去母亲。

铁牛说:判了。

我不敢问,我屏住呼吸。

铁牛带着兴奋:你妈因为过失杀人罪判刑八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八年。

铁牛叔点点头。

我笑了,我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了。

铁牛跟我一样。

我紧紧的抱住铁牛:我妈不被枪毙,对吗?铁牛叔,我不是在做梦吧?

铁牛说:不是做梦,是真的。老天爷睁眼了。

我说:铁牛叔,你能等我妈八年吗?

铁牛说:等,跟你,还有云浩。我们一家子一起等。

我点点头。

我抱着铁牛叔不愿意松开,我闻到了铁牛身上的汗味和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喜欢那种味道,我也喜欢铁牛。

晚上,跟铁牛躺在瓜棚里,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铁牛似乎也失眠了。

忽然,他坐起来。

我问:铁牛叔,你咋了?

铁牛说:我好像听见了云浩的哭声。

我说:你是不是想云浩了。

铁牛说:有点想。一个多月没见他了。

我说:那你去看看云浩。

铁牛说:不看了,每次看他,我的心就像刀子割一样。

铁牛躺了下去,他的赤裸着身子,只穿着白色的粗布裤衩,月光洒满了他的全身,像给他的身上渡了一层银子。

19、村里的庙叫九姑娘庙,至于九姑娘庙是啥样的神仙,没人知道。只有一个传说被一代一代的人传下来。九姑娘生前是一个女医生,在古代,女医生就是医婆,女人行医是被人瞧不起的。但是九姑娘的医术高超,什么样子的疑难杂症她都能治好,方圆百里,人们都受过九姑娘的恩惠,说起九姑娘就会竖起大拇指。尽管这样子,九姑娘到了三十岁,还待字闺中。

在九姑娘三十岁的那年六月月初六,九姑娘给人看完病,走过这里,见山峦起伏,这里风景秀丽,就在这里坐了下来。这一坐就再也没起来。死去的九姑娘肉身不化,身飘异香,她的身子周围,开满了莲花。

人们看到这情景,知道九姑娘成仙了,急忙给九姑娘盖了庙宇,塑了神像,日夜香火供奉。谁家有了病,有了灾,都会求九姑娘。说来也奇怪,九姑娘有求必应。

六月初六的庙会跟往年一样,热闹非凡。

六月初六那天,早早的,就有人摆开了小吃摊,各种小吃的香味扑鼻而来。白如雪的羊肉包子、金灿灿的油糕、粗长的麻花、如凝脂一样的豆腐脑……

赶庙会的人来来往往,男女老少都有。女婿给丈母娘买油糕,羊肉包子,小伙子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买花,买甘蔗,然后找一个僻静的墙根,说着情话。中年人带着老婆孩子,买了小吃,站在戏台子底下,便看戏边吃着,显得其乐融融。

这一天,也是男女相亲的好日子。

建飞就在这一天,被大妈押着来相亲了。大妈好像有事,叫我看着建飞,免得建飞跑了。

建飞似乎显得不愿意,不停地给大妈说:妈,我不结婚行不?

大妈瞪着建飞:不结婚咋办?你都23了。我跟你爸就你一个儿子,难道叫村里人笑死?

建飞:妈,等几年行不?

大妈坚决摇头:不行,我看了那个女娃,那个女娃叫香月,长的好看,屁股也大,准能生儿子。

建飞说:妈,我不去。

大妈说:不去不行。春岩,你好好看着你哥,你哥要是跑了,我跟你没完,我还忙着。

大妈走了。

我问建飞:哥,你为啥不想结婚。

建飞说:你还小,我给你说了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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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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