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放在旁边,容溪把平板拿面前写作业,似是不经意的提起,“你有没有近视呀?”
“轻微。”邵北南说。
度数低到完全不影响日常生活,不过工作场合偶尔会架上一副,保护视力是一方面,主要是戴着会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容溪唔了一声,不怎么抱希望的和人提要求:“你下次能不能戴眼镜和我do啊……”
邵北南:“……”
容溪:“就我生日那天……”
生日,一年就一次,还是认识以来第一次过生日。
邵北南勉强的说了个好。
容溪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第一个要求答应了就想再提第二个,“那……有没有可能在办公室里面实现呀?”
邵北南:“……”
……
……
邵北南没给准确答案,本来说是在家里再住一晚的,八点多容溪就被打包回了学校,本人陪着去宿舍报的到,还顺便把这一个学期的住宿费缴了。
容溪铺好被子把他送上了车,晚自习还没下,校园里静悄悄的,他钻进车里不让邵北南点火,“你给个准信呗,不然我老想着这事儿,会影响学习效率的。”
十多天的假期,创新班依旧魔鬼,上两天课又要考试,正好在13号,说是要通过考试成绩让他们迅速收心进入紧张的学习状态。
放在点火键上的手被人握住了,没用多少力气,一下就能睁开反握回去,十指相扣着压在座椅上,“如果成绩退步了眼镜也不戴了。”
容溪:“……”
容溪上次结课考以0.5分之差步入了班级前五,这次放假了也没放弃刷题,语文上总算摸着了一点门道,可以比较正确地领悟作者要表达的中心思想了。
对这次开班考莫名有信心,甚至还有点飘的,大放厥词:“那你记得那天晚上清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