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这个你拿到外边托人问问,使点银子叫人跑趟腿自己切勿露脸给人看去。”林筎阴对着琴儿细细交代一番,让她拿着刚才悄悄掐回来的一小角糕点去问大夫。
“嗳。”琴儿机灵的应了一声,就藏好东西去寻经问道了。
这大早上太阳还没高起,林筎阴觉得轻薄的纱衣沁出香汗来,人也有些懒怠了,人躺进贵妃椅中又昏睡过去。
她忽然发现人到了一处昏暗的地方,雕栏玉华般的小宫殿,四处都透着黑沉,有一人背对着她,周身优雅高贵而透着孤寂,欣长的身姿似压不垮的青松傲然,再细看时渐渐阴鸷似恶鬼的阴暗潮湿。
她看着他转过身来,那模糊的脸一瞬清晰,他饱含恶意的眼神让她想尖叫想逃跑。
林筎阴想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她被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起不了身,只见她手腕和脚踝处都被结实的铁铐锁住,一小截铁链牵引至床的四角,让她只能小范围的晃动着身子,根本无法动弹。
那铁链子似含了机关,还能随处拉伸的样子。
她有些害怕了,不断去挣手铐和脚铐,铛铛的铁链在轻触中响起,而她身上一丝.不挂的就堪堪系着一件红肚兜在面上,要掉不掉的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去。
林茹阴吓的小脸苍白,微微带着薄红,还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你别过来,别过来。”那人模糊的面容渐渐自黑暗中显现出来。
他轻撩开长袍,坐在床边看看,那双漆黑阴郁的眼沉沉的看着她不语,看着她在钳制下无助的挣扎,面冷而阴,轻抿着唇和邪倪她的眼都透着诡谲。
“温筠玉,温筠玉别闹了,快放开我。”林筎阴想唤醒他,这会他看着就古怪异常。此时此刻的境遇给林茹阴心理折磨的羞愧无地自容。
温筠玉渐渐扯出一丝笑来看她,眼眸沉沉似阴鬼。
林筎阴唤着他也都得不到答复,她忽而一瞥中,看清了桌子上摆了各色各样的玩意,大大小小用途繁多,她吓白了一张脸,再看屋子里各处都摆放着大型的刑具。
她想起地牢里被抽筋扒皮的犯人,心中胆寒,身体微微发颤。
再加上此刻她被锁在床的四个角上,再想想温筠玉平日心狠手辣的作风,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最盛。
“啊!”林筎阴被吓醒了,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她抬起袖子拭去。
忒的吓人,她最后醒来是时,还停留在那满是的刑具和温筠玉森冷的阴笑上。
她呼着一口气再也睡不着了,翻身下了贵妃躺一整天没再躺上去过,她一杯杯倒着茶壶灌水,不只是气恼的还是羞的,心里又是骂自己不争气,做梦不是梦到和人成婚,就是做了那等香艳的梦,又是对沈赫怜咬牙切齿。
要不是她拿出那等劳子的物件,她估计还做不来这等梦。
她沉了沉心,也不能疯跑出去和沈赫怜说她做梦了吧,岂不笑掉人大牙。
她一直坐着等琴儿出来,等到下午了才见她回来。
“小姐,我回来了。”琴儿在门外唤了她声,才得到应允的推门进来。
“小姐,你猜猜这里面放了什么?”她神秘兮兮的问道
林筎阴看到她笑的一脸神秘就知她问道了东西,没好气道“快说来听听,和我还打什么马虎眼。”
琴儿被训了也不觉委屈,就是觉得林筎阴今日火气大了点,她归功于是早上起太早没睡好,又兴致勃勃道“我使钱在街上雇了个可靠的老阿麽,她编了话去问大夫,说是里面放了安胎药呢。”
林筎阴听罢,觉得惊异又是意料之中的平静,想也是沈赫荣能做出来的样子。
旁边的琴儿见林筎阴面色静婉的在细思什么,也不敢问这东西谁吃的,悄悄的打开门出去了,留她一人在屋里飘忽思绪。
沈赫荣竟然肚子怀了孩子?
是皇帝的种?
林筎阴觉得这事情不简单,后面肯定会败露出来,这沈赫荣敢留下孩子定有打算,可是要进宫了?
不过此事涉事太深了,她决定还是不参合为妙,沈府众人也不说嘴,看她沈赫荣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步步高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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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吃完就睡生活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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