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问道,“你是否就是我所想的那个人?”
“这嘛,”他好像在思考,手中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含笑说道,“是与不是,有什么意义?既没有意义,又为何要去介意?”
“哎呀呀,”我摇头叹息道,“能有这段经历,怕是世间也没几个人会有吧。”
“非也非也。”他摇了摇头,与我并肩同行,“机缘巧合之下,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我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是有所目的而来?”我又问道。
“哎呀,”他叹了口气,“既是如此难得的机遇,如此直白,岂不欠缺趣味?”
“咦,”我说道,“即使是像我这样宽容待人的人,在遇到应该直截了当的时候,也会忍痛放弃一些趣味,来达到目的。”
“此间,有一段你不得不去了结的因果。”他终于正色说道。
“想必又是前世孽缘。”我叹道,“我现在总算有些好奇,我的前世到底是怎样的人了。”
“何必好奇?”他笑道,“前世来生,为梦一场,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你不还是你么?”
“那你与我,又是谁入了谁的梦呢?”我又问道。
“这嘛。”他轻轻一笑,“这个答案,你不是已经知晓?”
“我总算明白,为何有些人会爱上自己了。”我摇头失笑道。
“怎么说?”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说道,“细细想来,能完全了解我,知我所想,愿我所愿,见我所见,听我所闻之人,不就是另一个我自己么?既如此,世间又何必有他人相伴?”
“你这话又错了。”他笑道,“有另一个自己在身边相伴固然很好,但是了解过深,未尝不是一种腻味,口口声声说着两人一心,但若是真的做到了这样的境界,日复一日再无任何惊喜,唉,倒不如死了算了。”
说的我也笑了起来,“照你如此说,为了让生活不至于过于无味,我只好找一个与自己情不投意不合,天天与其相争,倒也是多姿多彩?”
“非也非也,”他摇着折扇,十分惬意的说道,“两人相伴,既不能太过一致,却又不能太过相异,一点点不同,那是情趣,若是相差太过,便是给自己自讨苦吃了。”
“唉,照你所说,岂不是要一生孤苦无依,才不至于纠结这种问题?”我叹道。
“这又不对了。”他笑道,“凡为一事,既不可贪心太过,也不可无欲无求,总要让双方都恰到好处的满意,才是相合的巅峰啊。”
....我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呢?摇了摇头,“若能这样,那便最好不过。”
“哦?怎么说?”他奇道。
“君可知太极?”我问道。
“阴阳相生相克之道?自是知晓。”他答道。
“那么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了,”我说道,“如果不是阴极,那么怎么会有阳生,如果不是阳极,又怎么会有阴生?如此看来,阴阳之间的平衡,也就是你说的那种相合,只存在于某个时间点,而且也仅仅只能持续一瞬而已,要想长久的持衡,不太可能。”
“是呢。”他十分惆怅的说道,“但是那种感觉,却与自己是不一样的。”
“又有什么不一样?”我问道。
“这嘛,”他低低的,却十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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