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ㄒoㄒ)/~~
耳边似乎传来了不知是谁的一声叹息。
然后我的视野就黑了下来。
...才怪呢。
就在我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候,我却没有死,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身处在一个空荡荡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一壶酒,一只杯子。
我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似乎在某个梦中见过?可是那个梦又太过真实,真实的仿佛就是我自己的记忆那般。
我走到了桌子旁边坐下,椅子的大小刚刚好,酒杯的大小也是刚刚好,我拿起酒壶倒满,便是连我自己都惊讶于我的驾轻就熟。
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却像已经来过很多很多次那般自然。
我喝了一口酒,正是早餐桌上的梅花酿。
奇异的,虽然我知道这些槽点,但是我却一点都不想深究,只是喝完,然后再倒满。
酒不过三杯,我却已知足。
放下酒杯,我站起来仔细的看着这个房间,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雨花深雪,然后便没有什么其他的装饰了。
“你是谁?”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间,突然开口问道。
一片沉默。
“啊.....”我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期待过回答就是了,”然后我又来到椅子前坐下,看向一旁封着的窗户,伸手去推了推,意料之中的纹丝不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做了,而且还大大咧咧的往后一靠,惬意的跟什么似的。
“总感觉很奇怪啊,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的....”我忍不住又开口道,“嗯,就当你还在吧。”我顿了顿,说道,“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我呢?我对你一无所知,你却这么了解我,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宅是,这双眼睛也是,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唉,本来只是想回来看看,结果事情一桩连着一桩,阿懿和小讱也不让人省心,姑妈是怎么死的,到现在什么也没弄明白,不过,”我低笑了一声,“我自己都如此自顾不暇,又哪来的余地去管他人的事呢?做人,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艰难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喋喋不休的诉起苦来,而且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在听,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这么感觉而已。
“......”不知道说了多久,我突然停了下来,捂住了胸口。
我...
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跟别人诉苦了,父母去的早,什么事都要我自己一个人来做主,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将什么都藏在心里了。
像这样任性的不顾后果的跟别人倒苦水的行为,更是很久没有过了。
而且......我对对方还一无所知,长相,声音,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这么毫无忌惮的说了==。
我擦,难道三杯酒就把我收买了?!(╯‵□′)╯︵┻━┻也太便宜了吧!!
我反应过来之后,愤愤的晃着酒壶,却惊讶的发现,酒壶又满了!
∑( ̄д ̄;)!!!
这是六杯酒就能收买我的意思了么!
半晌无言,我将那三杯酒也一饮而尽。
“然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梅花酿的后劲不容小觑,几分酒意上来,我踢掉鞋子,在房间的一处美人榻上懒洋洋的躺了下来,与酒意一同涌上来的是浓重的睡意,我感觉眼皮分外沉重,于是我便也十分配合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沉沉的睡梦之中,好像有衣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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