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应当地问道。
我确实没有睡过beta,但这种常识我还是有的,“当然不是啊!人家beta只是天生性冷淡,不是天生金箍棒啊!”我竭力为beta正名,“不要对beta产生这么冒犯的想法啊!”
omega大惊失色,“原来是这样吗!”
不止是omega会向我咨询与性相关的问题,alpha也时常会和我聊这些。尤其在我开通热线服务后,那些或是没有预约上会谈时间,或是有难以启齿的问题的年轻人都会拨打。
“姜老师!我刚刚起床,我发现我老公硬硬的,好幸福!”通讯对面的alpha兴奋地说。
我才打完卡,就接到了一个年轻alpha的电话。我记得他,他前段时间才和我倾诉过他的beta伴侣无法满足他。这种情况在ba之间倒也常见,但ba毕竟算是小众群体,他们之间的苦恼时常找不到倾诉对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随口祝贺道,“幸福就好……”
过了两秒,alpha又说,“噢,原来是死了。”
“啊!?”我大惊。
好在我反应迅速,立马拨通了急救电话。成功救下差点儿真的就硬得能火化的beta。
唉……真的是好可怜的beta。
作为成长顾问的两个月后,我情不自禁地为beta掬一把辛酸泪。omega嫌beta不能伸缩自如,alpha嫌beta不够坚挺持久——既然如此,到底为什么还要这么为难人家beta啊!
对于这个问题,来咨询我的bo伴侣里的omega表示,他们就喜欢看对方憋得脸通红的样子,ba伴侣理的alpha则说,他们就喜欢对方被榨得一滴也没有的窝囊样。
我原先尝试为beta提供帮助,但beta都不好意思地告诉我说,“其实……我们也很享受的。”
我,“……”
年满七十五岁,我突然觉得,我这一生的x癖还是太保守了。说到底,我也只是最古板最传统的ao恋罢了。
尽管总在感到疑惑,但我的这份工作到底还是顺利进行了下去。每天到办公室听年轻人各种各样的吐槽,也挺有意思的。
在职第二个月末的秋天傍晚,我锁好门,走出总部,柏砚正站在门口的银杏树下。他举着伞,伞上落满了金黄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