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翰委屈了。
“因人而异懂不懂？你来找我请教，我不能糊弄你。所以你要告诉我嫂子是谁，我好给你想办法啊。”
“嗯。”
傅子谦应声，说明接受了这个解释。
陆哲翰拍拍胸口，虚惊一场。多亏了他机智，不然也不能跟傅子谦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还安然无恙，一直保持着贵妃的地位。
“所以，嫂子是谁？”哎，一直问，他也害怕被当头棒喝。
“齐月。”傅子谦坦言说，只是说到齐月，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陆哲翰开启人肉搜索模式，他是临城出了名的公子哥，认识的女人不计其数，里面说不定就有一个叫齐月的女人。
但是……没有！
不过他倒是听说过一个叫齐月的女人，混的还挺惨的。
“我听说过一个叫齐月的女人，她是齐氏先董事长齐浩的女儿，爸爸妈妈去世之后，混的很差劲，不仅闹出了酒店厮混的丑闻，还被亲叔叔赶出了齐家，一个人孤苦伶仃，以前的朋友都靠不住，不知道流落到哪里了。”
陆哲翰只管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还顺带评价，一时投入，没有注意到旁边傅子谦的表情变化。
酒店厮混？孤苦伶仃？流落？
他好朋友的眼里，也是那样看她的？
“她好歹也是大小姐，就算家道中落，也不能自甘堕落，如果换成我，我一定努力活出人样。”
“……”傅子谦的脸色完全黑了。
陆哲翰还想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傅子谦站起来了，一身黑衣挡住了视线。
“什么是活出人样？她不是人吗？你是什么东西？”傅子谦低头咆哮道。
“……”陆哲翰吓到了，一脸煞白。
发生了什么？什么状况？
半晌。
“难道我说的齐月就是你说的齐月？嫂子？”怪不得傅子谦会生气，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齐月真的差劲，在傅子谦眼里是好的，他就不能说一点不好。
“子谦，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说的不对，你说的对，我不是东西，我是东西。”陆哲翰急着解释，不免语无伦次。
不知者不罪，陆哲翰也没有错。
大概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傅子谦才十分排斥陆哲翰诋毁他的女人，和那些无知的吃瓜群众一路。
傅子谦粗喘一声，又坐下了。
陆哲翰抓了抓头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脚踩上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