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偷瞄一眼,惊大了眼睛,总裁竟然用那种办法给齐月止痒……非礼勿视。
“以后不许再有第二次。”傅子谦瞪向白枫,虽然同意让齐月喝酒有好几个理由,都正经,但是他后悔了。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又只能她独自承受。
“是!”白枫心里直突突,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刚才总裁还站在他这边,转眼又把他当罪魁祸首了。他得小心,别哪一天稀里糊涂就被凌迟了。
“去药店。”傅子谦对白枫说。
齐月过敏的现象越来越明显了,为了让她少遭罪,必须涂抹抗敏的药膏。难得忘却烦恼睡一觉,他立誓,今晚不许任何人或物打扰到她。
誓言往往是为了违背而立下的。
齐月睡着了,偶尔会抓痒,手里一直没有准头,唯恐她不小心就对自己下狠手,好几次都看的心惊胆战,傅子谦只好轻装上阵。
手机里放着催眠的钢琴曲,傅子谦一边哄着,一边把药膏涂抹在齐月愿意配合的地方,手心滑动用力,直到药膏尽数被吸收。
把最难的环节留在后面。齐月怕痒,傅子谦每一次往脖子上凑都会被推开。经历了数次失败,傅子谦干脆抓住齐月的手,先将药膏涂抹在自己脸上再往齐月脖子上涂抹。
原本只是冲着她能好受点,没想到一番耳鬓厮磨,她舒服些了,开始轮到他难受了。他感觉全身火热,身体里某个部位像包裹了火球,一种急躁冲击的他快要爆炸了。
再看床上的她,四仰八叉的躺着,神色愉快,睡意鼾鼾。她总算是舒服了,一想到她从痛苦中解脱,他比他自己解脱还开心。
她舔了舔嘴角,又笑开了花。
醉酒之后的她真爱笑,笑容和小时候一样。他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天真烂漫,仿若能净化所有。他看着她,视线情不自禁的停留在她的嘴唇上。
他不管她在梦里吃了什么,他耳边反复萦绕两个字……好吃。
开吃!
他又情不自禁的附身,他们慢慢拉近距离,嗅着残留的酒香,忽然,他加快了速度。
啪!
一嘴巴子推过来,他被拦住,错愕了的看着她。他依旧急躁火燎,深邃的眸底涌动着火苗和欲望。
齐月凭着感觉,双手分别捏上两边,不比她的脸蛋软软的,这个脸蛋有些硬。她皱眉,又用了几分力度,手指收拢一起。
“坏蛋,不许打扰我睡觉,也不许在我床上。我睡觉霸床,一整张床才够我睡的。”
原来她是误会他要抢占地盘了。
殊不知,他看中的是她本人。
“你起来,一边睡去。”
齐月推不动了,双腿一蜷,再一夹,稳稳困着傅子谦,只听咕咚一声,他们环抱着滚下床,又连翻了几次,被衣柜挡住才停下。
虽然床不高,齐月又一直被保护着,傅子谦还是不放心,着急的抱着齐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