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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饱了。”
鹰放下饭碗的动作很轻,但是却吓得雀身体发直,不敢动弹。师傅皱眉不悦,自从下山回来之后雀便一副如履薄冰的胆小模样,在他看来实在不像话,几次让他多学学师兄稳重的举止,不要一惊一乍的。
雀还能说什么呢?说鹰捉着他的鸡巴塞进那个脏口,还是说鹰坐在他身上狠狠扇了巴掌直到现在还没痊愈,又或者说每次师傅看着自己,鹰便会在师傅看不见的背后,用威胁的眼神阴森森地瞪着自己?
在师傅看来,雀还是贪玩的年纪,一下山便逗留着不肯回来,是鹰负责任将他带回,找了一整夜,才找到了满面淤青的雀。师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小老头气得跳起来用竹杖敲打雀的脑袋,胡子都气歪了。雀看见爷爷便止不住哭泣,呜呜埋头低泣,师傅问了半天发生了什么,雀却一字不提,不管师傅怎么敲打都绝不开口,转而去问鹰,鹰把眼睛撇向一边,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不屑,说雀去了妓院。
雀泪眼朦胧地望向鹰,眼中悲愤,欲言又止。
听到妓院二字师傅火冒三丈,又是几竹杖打下去,追着雀满屋子跑,非要打得这个顽劣皮孙满头包不可。
闹了大半夜,师傅因为等得心焦没心情吃东西,两人更是跑了一夜山路上来,三人肚里空空,鹰看了一会儿闹剧,便起身推门说要去厨房,师傅一屁股踢了雀,让他也去厨房拿饭菜。雀便委屈的远远跟在鹰身后,到了门口,雀不敢和鹰在厨房里独处,在门口防备地看着,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
“大师兄好,二师兄好!”
里头传来小厨娘的声音,响亮又清脆,在雀听来无比悦耳。小厨娘将饭菜装好给雀胳膊挂上,还惊讶地问鹰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她给鹰递上一杯茶,鹰冷哼一笑,将茶一饮而尽道:“我们四处侦查,他倒好,跑去了妓院,给人抓到好揍了一顿,不过巧了,我也算同时抓到了一个淫贼,三两下给制住了,叫他哭喊不能。不过你可别说给人听,给你二师兄留点儿颜面。”
雀听他这样颠倒是非,气得捏紧拳头说了个“你”字,一对上鹰震慑威胁的眼,粗眉虎目,凶神恶煞,便憋得面红说不出话来,吓得满头大汗。
听闻颜面,小厨娘呸了一声,朝雀道:“平日里看着还挺乖巧,谁知是个虎狼做的,最看不起这些淫贼,管不住自己二两肉,不如剁了喂狗。”
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制止,说二师兄也是火力旺盛的年纪,有点发泄也是人之常情之类之类的。
两人出了厨房,雀咬牙切齿,但是后背被冷汗浸湿,走在鹰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几次发抖着想要说出什么来。
鹰的背影看起来高大宽厚,非常可靠结实,就像是武侠小说里那些大侠大英雄的背影,正义凛然,但是在雀眼里,却像山一般不可动摇不可震撼的可怕。
“你有什么怨言么,嗯?”
感受到雀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鹰回过身来,不似刚才和小厨娘那般谈笑风生面带笑颜,他露出本来的面目,一张怒气腾腾的,可怖的脸,带着最原始的怒火,不加掩饰的嫌恶,粗眉挤在一起,眉间形成“川”字。高高在上,不可逾越。
雀吓破了胆,眼眶发红,不停落泪,使劲摇头,表示臣服。
一直到进房间,胆战心惊吃完饭,雀收拾碗筷去洗澡,脱光衣服,捧着自己被摩擦过度的红肿鸟儿,勺了一勺水浇洗,鹰那充满茧子的手粗糙又粗鲁,他的鸡巴被摩擦得火辣辣,血腥味和啪啪作响吞吃鸡巴的大屁股成为了雀第一次的回忆,咸汗臭和黏腻的乳头贴在唇上的触感挥之不去,枕在巨大胸肌上痛哭,不断被塞到那对胸肌里无法呼吸,雀恳求着鹰不要那么紧他的东西好痛,鹰却更加愉悦,昏天地暗的压着他上下摇晃屁股腰部,骑到他双腿支起又放下,泄出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生猛的力量带来痛苦的回忆,雀微微夹起双腿,几乎带着仇恨捂脸哭出来。
他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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