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助理吓了一跳。
助理强装镇定：“没什么，穆总。”
穆斯寒冷声道：“你再拦不住人，这助理你就不用做了。”
还没等助理回答，一旁的韩婉晴便开口抢话。
韩婉晴两手叉腰，气愤道：“穆斯寒，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有事冲我来，别老是怪罪别人。”
韩婉晴的话让穆斯寒眼底的不悦更浓几分，转看向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掐死。
助理内心忙擦汗，这韩小姐还真是勇啊，不过如果不是她，他也不用面对被解雇的风险。
打工人真难。
韩婉晴眼睛对上穆斯寒的双眼，瞧见他眼底的杀意和冰冷，她不禁发怵，背后一凉。
穆斯寒也有几日没见韩婉晴，他的视线打量她的全身，当看到她那快三个月的肚子时，忍不住轻笑。
“你，你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韩婉晴觉得穆斯寒的那声笑让她心底发慌，细回味，那笑中还带着一些不屑。
穆斯寒手肘撑着扶手，托着下巴，嘴角微勾：“刚刚杰尼斯来我办公室，他说孩子是他的，刚刚你来的时候，司机应该通知你了。”
没错，韩婉晴在办公室的出现，是穆斯寒叫她过来的，不过还没来得及通知助理。
助理也是个聪明人，听到总裁这句话，哪能猜不到韩婉晴过来这边是他的授意。
他的饭碗保住了。
助理真想当场表演猛男落泪。
穆斯寒一见到韩婉晴进门，他的脑子就会联想到因为韩婉晴，程然现在躲到了桌子底下。
一想到这，穆斯寒便觉得韩婉晴不该出现在这，更不应该存在这世界。
“杰尼斯……”韩婉晴立马反应过来，穆斯寒说的是谁，“司机和我说了，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不过，我觉得这孩子应该是你的，我明明记得那天那个外国人戴套了。”
“戴套？他和我说的是那晚上他第一次进入你的时候没戴套，后来才戴的。”
“而且我和你那晚，我次次都戴，如果不是那外国人对你的念念不忘，还在找你，找到我这里，我岂不是要帮别人养儿子？”
说到这，穆斯寒内心舒了口气，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轻松许多，少了羁绊。
韩婉晴整个人呆在原地，眼泪溢出眼眶，哽声道：“不，不会的，孩子绝对是你的，我不相信。”
“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快三个月了，不信的话，下周安排你去医院抽羊水做亲子鉴定……嘶”
“穆总，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助理见总裁话刚准备说完，就在座位处抽一口凉气，出于下属对上司的关心，还是要开口问候较好。
穆斯寒摇头，颔首示意：“你带她出去吧，我想清净清净。”
程然刚钻进办公桌底下，就被这桌底空间弄的身体动弹不得，随着韩婉晴进来，穆斯寒便下意识将座椅往前移，他的大长腿微张摆在程然面前，他整个人就真不好挪动。
憋屈在下的程然只能找系统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