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沈默能够留在京中,那么她就在京中开一家玲珑阁。若是沈默被外放,那么她就在当地开一家玲珑阁。
江吟秋倒没想到会试,如今听林溪这么一说,便道:“你放心,等我去了边关,一定不会忘记这件事的。”
话是如此,可是林溪在晋城只有江吟秋这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她突然说要走,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不舍之意。
晚间沈默回来,便见林溪不似往日那般喜悦,反而唉声叹气。
沈默便问道:“怎么了?”
林溪便把江吟秋要走的事说了一遍。
沈默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照你这么说,你那位萧表哥去了边关一年多便升了百长,想来是很得上官器重。将来再往上升也不是没有可能。一旦他升到从五品,家眷就得迁到京中,这是本朝的惯例。所以你们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
林溪被他这一提醒,便记起了这个惯例,虽然不知道萧彦何时才能升到从五品,可是想到他后来的赫赫战功,想来这一天应该不会太远。
她的心情无端就好了很多,“夫君,你这么说,是不是对会试很有把握啊?”
沈默放下茶杯,淡淡道:“没有。”
林溪上前抱住他,“没有才怪。我不管,明年会试,你一定要考中。即便考个同进士回来,我也认了。”
沈默自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你家夫君再不济,也不会考个同进士回来的。”
林溪很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在他脸上轻啄两下,“是,我家夫君最有才华了,一定能得个探花回来。”
状元她没敢想,就是觉得沈默生得这么好,应该能得个探花回来吧!
她正望着沈默清隽的侧颜出神,忽然身子一凌空,已经被沈默抱了起来。
林溪被沈默抱到床上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沈默开始解她的衣带时,她才反应过来,无辜的说道,“我刚才没撩拨你啊!”
她的小日子过去了好几天,今天已经算不上安全期了,而且她和沈默都喝了酒,要是真的怀孕,想到此,林溪赶紧抓住了沈默的手,坚决的制止了他,“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沈默静静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行?”
林溪咬唇道:“因为今天不是安全期啊!”
“那又怎样?”沈默反问了一句。
林溪呆住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沈默的额头,没发烧啊,难道是酒意上来了。
早知道就应该事先给他熬一碗解酒汤,都怪自己,早起光顾着打扮了,忘了这一茬。原本她见沈默回来的时候没有用小厮扶,以为他没喝多,可是现在想想,今日这么多客人上门道贺,他喝的酒怎么会少。
她正怔怔出神,忽然手上一痛,抬头一看,便见沈默咬中了她伸出的右手腕,然后还顺着胳膊往上咬。
林溪只好求饶道:“好疼啊,快松口!”
沈默听她喊痛,终于松开了口,林溪还没松口气,他的手又落在了她的衣带上。
林溪赶紧去夺,可是力气却不及醉酒后的沈默大,夺了半天,不仅没夺走衣带,反而被沈默压到了身下。
林溪那个吓得啊,眼见沈默一件件剥去她的衣裳,还埋首在她的颈间咬个不停,她推又推不开,劝又劝不动,正不知所措之时,忽然就听颈间传来一声轻笑。
接着沈默那略微沙哑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边,“是不是怕了?”
林溪身子一僵,反应过来以后赶紧点点头。
沈默方才从她身上起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知道怕就好。”
林溪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沈默刚才又是脱又是亲,都是故意吓唬她的,林溪想清楚以后不由伸手去咯吱沈默的腋窝,“好啊,你竟然敢吓唬我!”
沈默躲开她的爪子,“别碰我,再碰我,我真忍不住了。”
林溪却不依不饶:“我才不信,昨天你醉成那样都能忍住。”
沈默笑道:“那你刚才怎么吓成那样?”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林溪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扑上去就把他摁倒,然后狠狠咯吱了一番。
沈默任她发泄完以后,方才坐起来,“你撩拨我那么多次,我都没说什么。怎么我吓唬你一次,你这么大反应?”
林溪气鼓鼓道:“那能一样吗?”他们这些古人怎么知道酒精的危害,她刚才都已经做好了事后让人熬避子汤的准备了。
沈默伸手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这才说起正事,“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去跟祖母说上京会试的事。”
会试是在明年春天二月举行,京城离晋城足有十来日路程,过了正月十五再走有些晚,可是寒冬腊月走,路上遇到风雪也是个问题。所以沈默想和乡试的时候一样,提前几个月去京城。
提及正事,林溪的气马上就消了,“祖母应该会答应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沈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觉得呢?”
林溪打掉他的手,“好好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沈默一醉酒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又是吓唬她,又是捏她脸。
沈默被她打掉手,只好去玩她的头发,“祖母抱孙心切,应该会答应的。”
他之所以忍这么久,也正是因为摸清了沈老太太的心思。只怕他一说要走,最着急的应该就是沈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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