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什么问题？”我十分无奈，“你说不就完了么？难不成说出来会砍头不成？”
何总在那吭哧了半天，我不知道他是不敢说，还是不愿意说。
“行了行了，”我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那咱们就别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我说着站起来就走。
何总忙一把拉住我，说道，“于总，留步呀！”
我无奈的叹息道，“何总，我实话跟你说吧，作为给你们的服务方，有些话我当然不能明说，因为我得给你信心。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这个项目的黄金节点，就在七八月份，如果把握不好前期的铺垫，到时候，很可能还是去年那样的效果。”
“这我当然知道！”何总说道，“我恨不得现在你就给我忙和起来，一切的营销工作都赶紧运作起来。”
这人可真够黏糊的，我也是服了。
“何总，如果你还是打算一直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时间奉陪，让我先走吧，我很忙。”我说道。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知道这个项目，我还打算做2期的吧？”何总说道。
“是啊，这事儿我知道啊。”我说道，“项目西边那个什么厂子的位置嘛，正是因为你打算做2期，所以才赶紧要去化1期的，要不然就会给市场留下卖不动的印象，二期你就别想了。不过这事儿跟咱们签合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何总说道，“那个厂子我都已经谈妥了，准备今年拆了，就开始建二期了，可现在忽然间政府说那厂子不能拆。”
“啊？政府还管这事儿？”我说道。
“是呀，他们那厂长也是着急的不行，盼着我给他拆呢，没想到现在来了这么一出，他连员工的遣散费都发了，这要是绷着不拆，他可就彻底破产了。”何总说道。
“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没有明白，这跟咱们卖一期有什么关系，跟我们签合同有什么关系？你二期建不建，一期总得赶紧卖掉回款吧，要不然你还有别的资金搞二期？”
“我还没说完呢。”何总说道，“我和马厂长这不是着急嘛，就到处托人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允许卖，一直都打听不到什么动静，忽然间前几天，就是咱们要签合同的那几天，有人给我捎话，说是因为我们找的推广营销公司不对，如果跟你们签合同的话，那块地就想都别想。”
“啊？”我一惊，“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们，不让你们卖？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说何总，你是不是在这儿逗我玩儿呢？”
“哪儿能呀！”何总说道，“我都着急的快猴上树了，哪儿还有心思跟你闹着玩儿，我当时也以为是搞错了，这跟和你们合作有什么关系？现在这不是正打听呢，但是还没有下文，所以这个时候，我又不想错过你们，只能先想办法往后拖一拖了。”
我看着何总，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何总十分痛苦的说道，“我承认呀，我这么躲着确实是不太对，但我是真心不想错过你们，我担心错过了以后，这个项目就真的砸了！”
看他那样子，确实不像撒谎，如果是这样，我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