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劳累过度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阮墨再用力克制,都会随着男人的动作抽搐战栗,身不由己的放弃抵抗。直到他眼角泛起不知今夕何夕的生理性泪水,直到他顺从的停止挣扎,或者干脆紧紧抱着沉尔,用他温热的体温把自己肌肉的酸楚化开。
这样投诚的动作,是无可奈何下的退让,可一样叫阮墨开始害羞,咬着下唇把头撇向一旁,不去看男人那张俊脸上,足以引起任何人尖叫的克制表情。
克制个屁,床都快被晃塌了好么!
“叫我,想听你的声音……”沉尔低喘,右手抚上他倔强的唇,“或者说爱我,嗯?”
阮墨冷笑一声,“你想得美。”
“……”沉尔眼神一暗,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漂亮的像只吃不到鱼罐头的波斯猫。
明明是被拒绝了,可男人丝毫不见气馁,身体力行地批评教育了阮墨一番,直到楼下又传来一声短促钟响。
一点半了。
“喂。”阮墨有些吃不消了,眼神从坚毅的抗拒逐渐失态,“你……好了没?”
这声问询尾音上扬,带着喘息被沉尔听到,柔软的要命。
“我好没好,你还不清楚,嗯?”
……看来恋人和前世自己完美融合的下场,就是脸皮和持久性一起翻了倍么?
阮墨一眯眼睛,忽然搭上沉尔的肩膀,软下腔调靠在他肩膀上,“红漓……好累啊,休息一下吧,给你煮大虾吃。”
这样亲近的呢喃,让沉尔一晃神,动作不自觉的开始放轻放软。
“红漓……我的龙啊。”
阮墨一下抱住他,凑在他耳边,声音越来越沙哑,“最爱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