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极度厌恶过夺冠的阮墨。
为什么厌恶?你想想看。
他们从小给人当牛做马,十年如一日的努力锻炼,
从主人上车的人型脚垫混到现在容易么?千年等一回的上位台阶啊,
几万个挪威人啊,
竟然干不过一个华夏人!
换谁谁乐意?
满腔的怨念,
直到他们被派来给小王子做亲信,
后在训练场上被阮墨吊起来打……
你要知道,
一次干不过可以说是侥幸,一百次都被人用剑背抽得鼻青脸肿,不管车轮战还是大乱斗都是组团送菜时——
阮墨骑士您是真厉害啊quq。
。半年的时间,
迪安长高了一点,
稍长的金发剪短,整个人英武矫健,气场不凡。
万千剑影中,一直后退闪躲的迪安反手一拨,精准地架住了阮墨的剑锋。
铮地一声,同样坚固的两把佩剑在空中交叠成x型,炸起一点橙色的光影。
好机会。
迪安眼前一亮,施了巧劲虚晃后撤,阮墨收力不及前进半步,被他挑飞佩剑,脚步倾斜。
巨大的惯性让阮墨扑向前方,不等他躲开,迪安手快地丢掉佩剑,张开手臂,将肖想了无数个夜晚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果然很甜。
清爽干净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一点汗意。迪安克制不住地深吸一口,环住他腰迹的双臂紧了又松,直到侍从围上来喝彩,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主人,您的进步很大。”阮墨行礼,语气欣慰,“以您现在的水平,整个挪威国都能算上是一流的剑客了。”
迪安有些不好意思,“这都是你的功劳。”他顿了顿,向一旁的侍从问道:“出行的准备都做好了?”
“是的,王子殿下。”
迪安慢条斯理地整了整领口,露出一个优雅又自信的笑。
“那就出发。”
———
参加宫廷晚宴的车队驶向王都的方向。
一路奔波,坐在华贵精致马车上的金发青年格外沉得住气。
青山秀水景色宜人,曾经连上个集市都惊呼不断的少年,此刻穿着正装,从遥远的老侯爵领地一路西行,帘子都懒得掀起。
当然不用掀起,因为他光顾得上看他帅气的黑发骑士了。
“……主人,您还是让属下出去吧。”阮墨无奈,坐在马车里浑身不适。
“别动,下完这盘。”迪安假装严肃,眼神却一直黏在他身上。
两人面前,一盘下到一半的国际象棋征杀正酣,棋子底盘镶有磁石,吸附在棋盘上不怕马车的颠簸。
说是要下棋,你倒是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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