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
恪非面不改色,推搡着小王就把他塞进了楼道,“兄弟你先走吧,我答应了人绝不再打架,再有这种事自己解决,别来找我,没用。”
小王吐出餐巾纸还要再说什么,天台大门砰地关上,还顺便收获了校霸恪非一个恨不得拆吃了他的眼神,当场吓的噤声,灰溜溜地跑了。
天台上,阮墨疑惑地问他:“你刚刚给他吃的是不是餐巾纸?”
恪非摇头否认:“你看错了。”
“我看错了吗?”阮墨还想再问,被憋了一上午的恪非抱住,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彻底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感受着他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脸色涨红的阮墨侧开脸,抓住他不可说的地方,蹙眉训-斥:“恪非,学校里绝对不可以这样,嗯?”
这一声嗯带着鼻音,诱得男人焦躁不安,小麦色的脸庞抖动,闭着眼睛隐忍地点了下头。
阮墨这才放手,坐在他怀里捧出盒饭,照例挑出鸡翅塞进他嘴里,想到即将到来的新年,兴趣盎然。
此时边关战乱,波及a市的高三学子仅有一周的假期,从除夕到大年初六,初七就要回来上课。
“新年这周去哪玩?”阮墨咬了下唇,津津有味地扒饭:“只有一周,游乐场还营业么?”
恪非两三口吃掉鸡翅,点头回答:“会营业,战争时期所有行业必须照常营业,游乐场应该也不会放假。”
这样一对比,能有七天假期的高三学子已经很幸福了。
“我们去坐过山车?”阮墨双眼放光,饭也不吃了,抓着恪非的衣领,显得十分开心:“a市应该有最大的游乐场,我们在摩天轮上跨年吧!”
“好。”恪非低笑,亲了亲少年扑朔的眼睫。
一片晶莹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阮墨的鼻尖,融成一滴细小的水珠。
“下雪了。”
阮墨仰望天际一时失神,被恪非用宽大的围巾裹住脖颈,“回教室吧,这里太冷。”
阮墨摇摇头,两人彼此偎依,汲取对方的体温互相温暖。
“就在这里吃,我喜欢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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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前一天。
下午就要放假,所有的学生就像丢进热水的虾子,任由老师怎么维持纪律,都乱哄哄在教室里讨论,声音之大,压都压不住的喧嚣。
导师无奈之极,一边骂着这群小兔崽子,一边干脆收起教具,布置完作业后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
有女生问道:“张导师,你放假去哪玩啊?”
沾了学生的福,a国唯一有七天假期的职业就是这些教书育人的导师了。
张导师爽朗一笑,“玩什么玩,我老婆刚出月子,我得回家收拾房间洗尿布去。”
“哇,恭喜导师。是帅哥还是美女?”
大家乱哄哄地鼓掌起哄,张导师脸上的笑纹皱成一朵花,美滋滋道:“我老婆厉害啊,一下就给我一对龙凤胎。”
“林导师真厉害!”
张导师的老婆是同校的林导师,长相温婉主教艺术,是不少男导师的梦中情人,张导师把人追上之后不知被武科教官请客了多少顿铁拳。
阮墨跟着同学鼓起了掌,由衷为这对夫妻感到开心。
还有10分钟放假,频频看向窗外的同学眼见的发现,一个穿过操场走向教学楼,气质温雅的长发女人,正是前来接张导师放假的林导师。
“师母来啦,大家快看!”
听到声音,所有同学都探头探脑,张牙舞爪地隔着几层楼和林导师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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