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跖没听清。也猜到了。道:“我没听清楚。”
柏珏眼一闭,大声问:
“成年了还不能有性生活吗!!”
江跖一噎,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他咬着男朋友的耳朵笑得低声,哑哑的,仓鼠红了脸滚成一团。
“你还小,”江跖说,太早了,“准备高考专心点,脑瓜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提前被招你保送,准备个头的高考。”
仓鼠蹭了一会儿,道:“何盼下周生日。褚子央给她写情诗。”
江跖:“我平时写个作文还要靠何盼呢,情诗?算了吧。”
仓鼠闷闷不乐:“人家谈恋爱可浪漫了。别人男朋友可会了。”
江跖:“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刚才提的我什么都愿意干。”
柏珏很不高兴,偏头去咬江跖的唇角。被人舔开唇缝,吻得七荤八素。
......
一枝花枝被雨打的落魄,白花扑簌簌的落着。未曾料到雨这么急,连嫩枝都被冲刷的无力。
......
柏珏眼里含着水汽偏头,耳朵红着,眼角也有红痕。像濛濛雨里桃花被渲染开模糊的艳丽。
江跖顿了顿,再次吻上去。
这个吻无疑是温柔又绵长的,唇微微发麻,像轻微电流划过痒痒的触感。
柏珏闭着眼,手臂环上对方的脖子。
“明明什么都没干,”江跖好笑,轻声在他耳边道,“真干点什么...还性生活,宝贝,想什么呢。”
柏珏眼也不睁,江跖亲亲他的眼,睫毛一颤,撩的人下巴痒痒的。
江跖自己下床去收拾餐巾纸,一看窗外,风雨停了些,那一树白花微微颤着,花瓣润湿舒展。
再上床时仓鼠又滚到他怀里缩成一团。还很耍流氓的摸他腹肌。
“给你亲一下,”仓鼠嘟嘟囔囔,“反正我是1,累的不是我。”
江跖听着他自我洗脑,很配合的抱紧他,道:“好啊。”
仓鼠又开始嘟嘟囔囔:“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
江跖从善如流接口:“您就勉为其难答应一下。”
“...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一下,都是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