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玩脱了。
我再也不调戏男孩子让他笑了。
......
江跖看着我。
我稍微有点怂。
他垂眼,抿唇问:“嗯?”
我刚想说我就是开个玩笑,然后江跖轻声问:
“怎么笑?”
他浅浅弯了眼,眉目舒展,唇角噙笑意,温声道:“这么笑吗?”
操。
这个祸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好看。
尤其是他面部线条本来是相当干净利落又冷淡的样子,剑眉,薄唇,五官深邃分明,眼尾微微上挑,十分冷淡里又混了玩世不恭,却因为气质格外禁欲。
笑起来眼一弯,眉也温和了似的,那上挑的锐气全圆钝了,只余面上极浅一个梨涡。
这他妈,这他妈,狼狗变奶狗。这谁顶得住啊。
我,我一个颜性恋的...这他妈,赤.裸裸的勾引。
我心里一同啊啊啊啊啊啊。然后说:“对了,就是这样,你该多笑笑。”
江跖慢慢靠过来。呼吸铺了我一后颈,又麻又痒。
“阿珏,”他声音里带点笑意,“你脸好红。”
这他妈,啊。
这谁顶得住啊!
他怎么突然开窍了啊喂喂喂江小跖同志你ooc了啊!
我落荒而逃。
我发誓我这辈子没这么怂过。
这是勾引啊喂!
江跖也不是没有对我笑过,他对我笑的时间比他对其他人笑的时间加起来还长。
但问题是,问题是。气笑,皮笑肉不笑,无奈笑和这种又温柔又专注的他马不是个等级的杀伤力啊喂!
我很怂的去和江妈妈告别。
“阿姨我回家了。”
“怎么不多坐会儿?”江跖妈妈刚洗完一叠车厘子,把湿手擦干,“江跖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