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并不认为这是华夏的错:这些老牌的发达国家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开始享受他们先辈的无耻留下的福利。而华夏,只是刚刚走上发展崛起的道路,一些必要的代价,不能和欧洲人的祖宗一样靠着祸害外人来转嫁,根本没办法避免。
国人只看到了欧洲的好,却没看到欧洲好的背后,是无数其他民族的血泪和尸骨——这其中,也包括了华夏人。
把脑子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去,这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这个时候,秦若需要一个极度清醒的头脑。
下一个接头点,就在距离他二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城内,这一次却是一家旅馆。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
然后他直接往二十公里之外赶去,到达那个小城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秦若从芥子袋中找出仅有的两瓶酒,拿出一瓶,有点可惜的看了看,这可是宗门内才有的好酒,撒了一些在身上,顿时满身的酒气。
用酒气的掩盖,秦若就好像是一个醉酒的人一样,衣服也故意弄的凌乱些,好像是从某个酒吧刚刚出来一样。
来到那个约定的酒店,秦若胡乱翻了两下,找出一本当地的护照丢到吧台上:“呃……我需要一个有热水的房间……嗝……”
服务生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连忙招呼了同伴,过来架住看起来“醉醺醺”的客人,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到了一个不小的房间里,服务生被秦若甩甩手赶了出去:“我喝的不多……嗝……自己没问题……嗝……一小时后给我送两套衣服上来,要休闲的衣服……嗝……”
看到秦若虽然是“醉”了,但是神智没问题——人家至少没忘记给小费,也没忘记丢一张卡过来让他们帮忙买衣服——那两个服务生才放心的离开,下楼去了。
房间里的秦若,虽然身影还是摇摇晃晃,眼中却早已清明,一扫之前的那种醉眼蒙眬,立刻走到浴室,打开水,让哗哗的流水声响起来,然后才快速在房间里搜索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走到浴室,洗了个澡,就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外面准时响起服务生敲门的声音,秦若装出还有几分酒意的模样,但是比之之前好了许多,走过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