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娅白他一眼，她也不喜欢被人注视着的感觉，“照一张十元，你可以趁机赚点零花钱。”
“我的靓照只值十块钱吗！”贺昀怒吼，企鹅帽子差点被他晃到地上。
“你穿得这么招摇，是你自找的。”
原娅望着韩以欢和徐珂岚的背影，两人已经踏着小碎步赶往了下一个人比较少的场馆，“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韩老师了。”
“我不放！”贺昀的声音软了下来，像一只迷途的小鹿，“学姐，你陪我那边的服装店里买一身正常点的衣服吧，很近的，就在那边。”
原娅面露犹豫之色……
“学姐~”贺昀眨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把韩以欢的娇嗔学了五分。
“不要做这种表情，”原娅嫌弃地皱眉，“……走吧。”
……
韩权渡找的这家奶茶店口味独特到在其他饮品店爆满的时候，这里却只有寥寥几人，看起来十分冷清。
当林小言拿起菜单，看到上面的‘辣味抹茶’‘花椒奶茶’时，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这家店人不多。
“……要这个柠檬蜜茶吧，两杯。”林小言挑了很久，终于从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名字。
老板操着一口带有浓厚南方气息的普通话：“小姑娘，侬要不要四一四这个辣味抹茶啊，好恰的很！”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林小言坚定地摇了摇头。
两人在窗边坐下，望着玻璃窗外零零散散的人群，大多都是学生，三两成群，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目测有不少从c市过来的人，有一些学生还穿了c市学校校服。
“看，”林小言眼前一亮，指着窗外的一个男生说，“那是我们初中的校服。”
校服是毫无美感的黑白色，他们上初中时戏称为‘企鹅装’。
韩权渡托着脸看着她，听她这话往外扫了一眼，随口答道：“我们初中没有校服。”
“这样模仿企鹅可比贺昀要低调多了。”林小言咬着吸管，眼珠一转，看向了韩权渡，笑道，“你初中是在那里上的？”
“天英初中。”
天英就像一个保姆学校一样，从幼儿园到高中一应俱全，很多和韩权渡同辈的孩子，比如苏邀月，都是一直在那里上的。
“不过我不是，我没上过幼儿园，直接上的小学。”
“那你小学在哪里上的？也是在天英吗？”
林小言继续追问，韩权渡没有意识到她的目的，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是在三小，市中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