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跳起来义愤填膺地大叫:“怕他锤子,哥给撑腰,他敢过来,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讲道理啊,我是热血,不代表我低能。
免费当你保镖最多说明我这个人正义感很足,不代表我为了这个正义感,和你们这些低智儿童一起挥拳头。
都什么年代了,能够以德服人,为什么还要打架。
而且没看见毛铭宇的前车之鉴吗?欺负一个残废都快被校友骂成一坨翔了,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再搅合进去,和丧智的毛铭宇有什么差别,还是说你想让我和毛铭宇对上,自己好全身而退?扣我一脑袋的锅?
好处都被你占完了是不是?
美得你大鼻涕冒泡!
计扬完全不想加入到楼瑾和毛铭宇的对抗节奏里,除了一直以来担心的“剧情线”以外,其他的理由更多。
当一把刀和当持刀人是两个概念,自己真是傻乎乎的成了楼瑾“捅”向毛铭宇的那把刀,特么是就是“凶器”啊。
警察叔叔办案一定要找到的就是凶器啊好不好!
计扬彻底无视楼瑾想让自己帮忙出头的诉求,在话题还没有深入开展之前就巧妙地掐断,轻松脱离“漩涡”。
开车的中途,偶尔看见楼瑾的手指在拐杖的铝合金杆上轻轻的敲打,看过书的他知道,这是楼瑾在思考时候的小习惯。
自己这个反应,应该是出乎了楼瑾的意料。
很快,车停在“康斯国际学校”的大门口,计丞诚像个小太阳一样站在路边闪闪发光,隔得远远的就对他们疯狂招手。
车在路边停下,计丞诚一头钻进来,没等坐稳,就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啊,好热啊,我都快烤干了,加点孜然就可以吃啦。”
“……真是的,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家庭作业。”
“……说起来下周我们年级要搞一个外教活动,好像要去农村体验生活,好像还要露营,这么热的天睡在没有空调的帐篷里会死的。”
计丞诚絮絮叨叨的停不下来,彻底彻底搅乱了车里明显的低气压,楼瑾也不能在专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