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青脸色就难看起来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儿应该生得什么模样,自己这叫雄伟知道吗?
她能受用自己这等男儿,是何等福气,竟然还嫌不好看?
香妩也感觉侯爷好像有些生气了,但她就是怕啊!
她怎知,男子竟可以生得如此奇怪……反正不好看!
她以前胆子小,走路上连虫子都不敢碰,更不要说这陌生奇怪东西。
霍筠青看出来了,她竟然怕自己到这等地步。
当下冷笑,突而道:“好生服侍沐浴,明日本侯赏你金银首饰。”
咦?
香妩惊喜地抬起眼,睫毛轻颤,两眼发光:“真?”
霍筠青看着这喜欢得小脸瞬间放出光彩小妇人,开始疑惑了,难道在她眼里,自己这堪称天下无双雄伟,竟比不得那金银?
他抿着唇,颇为不悦,但还是道:“本侯岂会骗你一小小妇人!”
香妩心花怒放,侯爷素来大方,出手阔绰,既然说了要赏,那必然是要赏了。
有了金子银子拿,她觉得别说是这个什么奇怪东西,就是路上虫子,她也是可以碰一碰!
当下俯身过去,忍下惧意,悉心服侍。
霍筠青用金银换了这小妇人服侍,原本心里颇为不痛快,不过很快,在那温柔缱绻之中,也就慢慢地放松开了。
细皮嫩肉,悉心周到,一双嫩滑小手能让人忘却人间一切烦恼。
霍筠青在那极端舒适中,盯上了香妩那娇嫩小巧唇儿。
也不知道这唇儿怎么生得,犹如挂在枝头雨后樱桃,实在可人。
若是哪一日,她学会了以此服侍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而香妩其实也是大着胆子,才勉强按照霍筠青意思服侍了她,再多一些,却是不能了,她自然更不知道霍筠青此时念头,她只盼着早些上榻,如往常那般,倒是好捱一些。
于是便软着身子靠过去,将自己贴在他胸膛上,又将双臂堪堪挂在他颈子上,小小声地哀求:“侯爷,快些上榻吧,妾身再受不住了……”
她说得是真心话,他若是再让她这般,她怕是受不了,但说着这话时候,又酥又软,听在男人耳中,自是有了另一番意思。
窗外秋雨缠绵,窗内软语生香,任凭再是心肠刚硬男人,也受不得这个。
于是才沐浴过霍筠青,长发还带着潮湿,身上也残留着湿意,就那么将香妩紧箍住,生猛力道犹如过江龙。
香妩想起来秋娘说,她说如果能为侯爷生下血脉,那自己从此就不怕了。
她竟有些心酥意乱,她这样身份,可以为侯爷生下血脉吗?
她不由得抱紧了侯爷腰。
侯爷三十多岁,比她大好多,但是侯爷那身子骨真是健壮,硬得像石头一般,有力得紧。
她这么一揽,侯爷劲头好像越发大了,仿佛化作了一叶生猛舟,那舟在海中拍打激荡,香妩甚至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捣碎了。
她便低低地哭起来,一边越发搂紧了侯爷,指甲掐着侯爷硬实后背,一边口中呜呜地哭着求饶。
“哭什么,你不喜?”
偏生这个时候,侯爷竟然大口呼着气在她耳边粗哑地这么道。
她当时已经要被撞散了架,脑子里也是稀里糊涂,便抱着他哭:“侯爷,给妾身吧,求侯爷给妾身……”
这么说时候,连自己说什么其实都不知道。
之后,她魂,她要说话,都被撞碎了。
待到一切平息,她偎依在侯爷怀里,用自己脸贴着侯爷汗湿胸膛。
她身份不好,能有今日全靠侯爷,所以往日里,她在侯爷面前姿态是低了又低。
可是唯独这个时候,她觉得侯爷距离自己很近,仿佛自己和侯爷是同样人,可以一起说话,可以一起搂着,自己并不需要低低地跪下去。
“这么想要?”正想着,霍筠青突然这么出声。
因她靠着霍筠青胸膛缘故,那声音浑厚,胸膛微震。
她从霍筠青胸膛中抬起头来,疑惑了:“想要什么?”
霍筠青淡淡地扫她一眼,眸中略有些嘲意:“你刚才说什么?怎么,忘了?”
香妩:“……”
她说什么了?
霍筠青自然看到了香妩那诧异眸子,他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摩了下香妩嫩滑脸颊,之后才道:“如果你真想要,本侯可以给你。”
问题是她说自己想要什么?
银子?首饰?还是一个侯爷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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