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说，这场合作进行的意外顺利，沈清函也就没在计较那些事情了。
谈完之后，时间也很晚了，本来对方建议明天在谈，但是沈清函不喜欢总变卦的人，坚持在酒吧谈完了。
临近凌晨一点，酒吧里的人还是玩的忘乎所以，好像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们撒欢一样。
沈清函标准的作息让他现在有点困意，但是被音乐一炸，又立刻清醒很多。
秘书明显没有来过这种场合，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嫌弃，和旁边的助手念念叨叨：“我耳朵都快聋了，他们感受不到吗？”
被音乐刺激得处于兴奋状态的助手显然没感觉：“言姐，这你就不懂了吧，小年轻就喜欢在这种地方玩。”
秘书瞥了他一眼说：“我老了吗？”
语气凉嗖嗖的，吓得助手打了个激灵：“不老不老，言姐是咱们公司最温柔漂亮年轻有才的。”
秘书被夸了感到有点小开心，但是她还是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的说：“小马屁精。”
“对了沈总，今天不是高考成绩下来吗。”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正好是成绩发布的日子。
沈清函微微一愣，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一个日子出成绩。
他敛起神色，毕竟这可是个大日子。
“今天也不早了，你们回家吧，今天全部有加班费。”沈清函说完这句，便跟他们潦草地打了个招呼，直接去找沈清辞了。
沈清辞自从回到这个世界之后，差点都快把自己高考的事情忘了。
跟大家玩了一会，这群人突然都不玩了，跟他一块瘫在沙发上。
“哥们我今年估计要去蓝翔，以后得找你们借钱了。”刘玉田坐在沙发里点了根烟，熏得沈清辞踹了他一脚。
“别瞎说，万一是新东方呢。”白栩也凑过来一起唠嗑。
沈清辞望着舞池里摇摆的人群，表情忧郁，好像在思考什么。
刘玉田看他这幅样子，有点感动：“还是咱清辞关心我，没事没事，不就是考不上好大学嘛，不用替我难过。”
“不，我在关心我上清华还是北大。”
白栩一把拦住了刘玉田，防止他把沈清辞掐死。
“那你上清华北大，我上清北职业技术学院。”刘玉田惆怅的吐出一个烟圈。
白栩“啊”了一声说：“还真有这个学校？”
“废话，我这几天都在找能上的学校。”刘玉田成绩实在说不上好，一直是那个水平，所以他都能猜出来自己高考多少分。
沈清辞听出来一点不对劲：“你们怎么这么早就看学校，成绩还没下来呢。”
“不早了，不是今天出成绩吗？”白栩怀疑沈清辞傻了。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沈清辞一个激灵坐正了，他还以为还有好几天呢。
白栩疑惑地看了看他说：“前几天班级群里发的啊，你没看吗。”
好吧，他连今天几号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一直在另一个世界，怎么可能知道那些消息。
不过一想到今天出成绩，沈清辞就激动起来，跟买彩票要刮奖一样。
正兴奋着的时候，一只手轻轻覆上他的脑袋轻轻揉了揉，沈清辞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回家吗？”沈清函声音低低的，正好可以传进沈清辞的耳朵里。
他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小声念叨着：“不想回家你也不让啊……”
沈清函没有听清，他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白栩，白栩愣了片刻，立刻秒懂挪开了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一会出成绩，回家去吧。”沈清函还是不喜欢让沈清辞待在这种地方，他家小孩要是沾上烟味怎么办。
沈清辞抬头看了一眼刘玉田他们，小声应了一句：“好吧，本来还想看看玉田上蓝翔还是新东方呢。”
沈清函闻言，露出一点笑意轻轻说：“太晚了，明天在问。”
小孩不满地哼哼两声，引得沈清函心里发痒。
“我走了啊，回家在小群里聊。”沈清辞站起来，想去捞披在沙发上的外套，却被沈清函抢先拿了起来，提起一个袖子帮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