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扶额,善良地解答了他的疑惑:“总裁的家事你都敢管,要不你当总裁算了。”
这时候助手才稍微明白了一点,面露吃惊地说:“你是说,总裁要……家法伺候?”
“NoNoNo,总裁是不会打他弟弟的。”秘书早已看穿一切。
助手更疑惑了:“那是去干嘛?”
“总裁……估计现在挺快乐的……”秘书故作神秘地说道。
不过沈清函快不快乐倒是不清楚,反正沈清辞肯定不是很快乐。
走着走着,沈清辞就发现周围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嘈杂的声音也淡了些,原来是走到厕所了。
沈清辞一边脑子里思考怎么才能不挨打一边思考怎么让他哥不生气,抓着他的那只手却轻轻松开了。
“哥……”沈清辞眨眨眼,试图去牵住他的手。
沈清函的目光低沉,眼睛锁定了沈清辞,避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吓得沈清辞心都凉了,他刚想说点什么,却被沈清函一下推进了厕所里,狠狠掼在了墙上,手却细心地护住了他的脑袋。
“沈清辞,不长记性?”被他这么一叫,沈清辞真的感觉浑身都软了,上次他哥这么叫他全名的时候,在客厅把他打了一顿,虽然那时候还没喜欢上彼此。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试图狡辩一下,小声地说:“哥……是他们带我来的。”
沈清函眯了眯眼,手掌贴在他的腰上,猛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声音又低又凉:“叫我什么?”
沈清辞的心脏轻轻一颤,有点失措地用手抵住他,声音更低了一点:“哥哥……”
可是这句话好像并没有满足沈清函,他附到沈清辞耳边道:“没听清。”
即使被他抱过很多次,也不是没有亲密过,但是沈清辞每次在这种可能有人经过听到他们的声音的情况下,还是会感到很羞耻,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哥哥……”沈清辞声音微微抬高一点,刚说完唇上就被狠狠亲了一下。
“不对,重新叫。”沈清函的手故意地抚上他的身体,缓缓向下游移过去。
这个举动无疑把沈清辞吓的不轻,他也看出来沈清函就是故意的。
他把那只乱摸的手握住,声音低低地求饶:“哥,我错了。”
少年的声音似乎在此刻都软了几分,精致的眉眼向他投来哀求的目光。
沈清函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于是不去管沈清辞的手,强硬的想继续向下摸下去,嘴上还在说着:“不会好好叫了?”
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沈清辞又急又羞,耳尖都红透了:“别,我叫。”
沈清函停下来,抬眼看向他,静静等待他开口。
“……老公。”沈清辞声音不算很大,几乎可以说模糊到听不清,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沈清函的耳朵里。
虽然小孩看起来已经快害臊地想找地缝钻进去了,但是沈清函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抽烟的事晚上再找你算账。”沈清函并不是好心放过他这么一会,而是担心再这么欺负小孩,他会急眼。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被沈清辞叫硬了。
再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和他待下去,沈清函都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从厕所出来的沈清辞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他哥居然连他抽烟都看见了!!他就抽了一口啊!!
完了,现在除了喝酒以外,酒吧和抽烟都成了沈清辞的心理阴影。
估计以后都不敢再碰了。
回到卡座后,面对大家投来的目光,沈清辞瘫进沙发里,表示不想说话。
于是一群人默契地假装啥也没发生,白栩凑过来戳了戳他:“怎么跟条死鱼一样,你哥打你了?不应该啊,你俩不是都快入洞房了吗?”
神他妈入洞房,他俩进展没那么快行不行。
沈清辞简直想奋起一把掐死白栩,都是这个该死的小妖精诱惑他来酒吧。
一想到晚上还要接受逼问,沈清辞就有点生无可恋,他好死不死非要好奇抽那口烟干嘛!呛到自己不说还被他哥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