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为什么要叫他垂垂?”
“哦,那是他乳名。”阮东道,“因为他是我们家唯一一只垂耳,就叫垂垂。不过后来孩子大了,叛逆心强,就不愿意这么叫了。”
阮小西含泪道:“我不配跟我爱豆叫一个名字……”只是没人理他。
伏尧震惊了:“他真是垂耳兔?”
他的脑中一遍遍回荡着百科上查到的资料“垂耳兔胆小怕惊,喜欢安静”……跟念经一般。
“不然呢?”阮东站起来,掏出一个小锦囊,闻言奇怪地望向他,“你见过他本体吧,不是还给他编小辫了?”
“……见过。”他想明白了,不是垂耳兔这个种族的问题,而是阮小西他是变异品种。
阮东从锦囊里拽出沉甸甸的一个大麻袋,足足有他腰高,鼓鼓囊囊的,阮小西眼睛一亮。
伏尧透过麻袋看到,那是一袋橘子。
恐怕是家里种的,真的是很朴实了,让他顿时对这个看起来侵略感十足的魔有了改观,多么淳朴的乡下种田人,不是所有的魔都是属于黑暗的,他不应该用老眼光看人。
阮东拿出了一袋,两袋,三袋……足足有二十袋,整整齐齐排成两排,要不是他家大,根本放不下。
伏尧:“……”
这是种植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