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是又不行不是又不行!
不过他为什么要在意这种问题,他要的是后代,对不能生养的同性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一开始不懂包养什么意思而已。
封/建大男子主义的老祖宗高冷地想。
正当他想说清楚时,却看到阮小西羞涩道:“我肯定不欺骗你感情,那你给我编小辫吧。”
伏尧:“?什么?”
“编小辫啊。”阮小西理所当然道,“我二哥以前就会给我编小辫的,在耳朵上边,垂在两侧,特别好看,不过我上高中后他就不给我编了。”他试图用爪子揪起自己的毛,失败了,但并不气馁,用语言描述,“细细的那种麻花辫,你不觉得我的毛很适合编小辫吗?不要多,耳朵两侧一边一条就行了。身上不要编,不好看。”
伏尧:“……”他算是听懂了,编小辫?!
他把阮小西翻个身,摸他的小【哔】。
阮小西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你神经病啊啊啊!我还是个处,你想干什么!不!我不同意!我要喊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伏尧也怒了:“你看看你!一个公的编什么小辫!那是母的才干的!”
阮小西生气道:“公的怎么了?公的为什么就不能编小辫了!你这是性别歧视!前朝公的还扎大马尾呢!我们现在改革开放了,不接受你这种歧视!”
“这能一样吗!公的就是不能编小辫,丢不丢人!”
阮小西不动了,也没有反驳,耳朵蔫蔫儿地垂在两侧,异常没有精神,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伏尧,眼中浮起一层水波,完整的水波碎成一片星海,一如他碎了一地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