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陈义就有些模糊。
陈义端着水杯进来,“秦总,渴了吧,我给您倒了杯水。”
秦见川确实还想再几口水。
刚才对着水龙头喝了几大口,还是没喝够似的。
他就想坐起来,喝些水。
正挣扎着起来时,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易城。
“你怎么进来的?”陈义又问了一遍易城。
门他不仅关好,而且还锁好了的。他想不通易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看你喝了不少,过来看看。”易城只好对秦见川说。
秦见川点了点头,对陈义说:“你出去吧。”
“那我先在外面等会儿。”陈义说。
他以为秦见川是有话对易城说。
“我让你出去。”因为醉酒,秦见川说话便有些不客气。
陈义愣了愣。他私下里不是没接触过秦见川。
秦见川随和大度,非常亲和,像这种直言不讳,几乎算是赶他走的情形,他简直无法想象。
“秦总。”陈义的脚像是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见川只是揉着额头,对还站在门口的易城说:“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易城从一进来,便有种石头落下地的感觉。
还是那句话,如果秦见川是清醒状态,他睡谁,或是被谁睡,他都管不着。
但这个样子,易城就不能放着他不管。
一听秦见川叫他,便从门口走了过去,顺便对陈义说:“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关好。”
陈义本来就白的脸,更没了血色。
瞪着易城,一动不动。
易城走过来,坐在床沿,伸手先把秦见川的领带给解了,抽了出来,又去给他解衬衣扣子。
解开了,就要把衬衣给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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