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被白藤缠在手腕回去后怎么都无法取下,冥冥之中她好像能感知到白藤的想法,这个白藤在亲近她。
如果真能知道她内心的想法,那么就帮助她破开大门。
下一刻,一条青藤伸出猛然穿透大门,随即大门碎成一块块的碎片掉落在地。
徐宜欢朝后退了几步,惊讶看着倒下的大门。
“你真的能听懂我的想法?”
那管家听见声音又折返回来就看到已经碎成不成样的大门,而门前就站着徐宜欢一人。
“来人,将她绑起来……”
话未说完,胸口就被人一脚踢中。
“国师去了哪里?”徐宜欢像是听不见管家的哀嚎声,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面的人。
如此情景哪敢不回答,急忙回答:“国师……国师不在府上……”
昨夜出宫没有回府那陈青去了哪里?
徐宜欢猜不到陈青能去的地方,在她的记忆中陈青就这两个地方可以去。
到底是她未曾真正了解这个人。
徐宜欢看着趁机想要照爬走的人,出声道:“若是你要找人,就告诉他们门是我昀仙公主砸的,我就在皇宫欢迎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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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歧州祈雨迫在眉睫,皇帝的圣旨传下,不用多久就会传遍整个燕朝。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青不见了。
徐宜欢坐在前面歧州的马车,好在这一路上还有三皇姐徐宜清相陪。
即将出城门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徐宜清骑着马来到马车旁道:“九皇妹,丞相要见你。”
舅舅!
徐宜欢回来的时间还算短,除了见过父皇和一群兄弟姐妹外,母亲那边的亲人还一人未见到。
恰好父皇要她去歧州,更没有时间去。
记得离宫前她的舅舅郑辛还没有官职这么高,十年过去都已经做到丞相了。
年少时,她依稀见过几面。
徐宜欢下了马车就看到站在一旁等候的人,当看到那人一头白发时,徐宜欢蓦地一惊。
算算年纪,郑辛的岁数都不应该满头白发,看面容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未老先衰,徐宜欢不知道这些年郑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宜欢扯着笑脸喊道:“舅舅。”
相对于郑辛的反应过于冷淡至极,那双黑沉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深不可测。
”你不像她。“
暂短的一句话让徐宜欢很是熟悉。
父皇说过,她的舅舅也这么对她说,难道她就偏偏要长得像母亲。
这样的眼神过来多年依然没有变。
让她着实恶心。
恶心之下却不得不与他面对。
徐宜欢佯装不懂问:“舅舅您说的是谁呀?”
郑辛内心大失所望,面上不显露回道:“知道你要去歧州过来看看你,这些年也不知你在宫外过得好不好。”
当年皇上下旨将徐宜欢从出京都,除了皇帝身边的亲信谁都不知道徐宜欢去了那里,甚至连他都遍寻不得。
“谢谢舅舅记挂,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除了不能离开浮岚山和回京都外,在那里她依然要什么有什么。
郑辛点了点头:“那就好,回来便好。”
徐宜欢猜不透郑辛是这个“好”里面参杂了多少真心在里面,直到马车继续行驶,那道目光好似在后面紧紧相随。
待彻底看不到京都的城墙后,徐宜欢掀开车帘喊着三皇姐。
“九皇妹,怎么了?”徐宜清驾着马再次来到马车身侧。
“三皇姐,你知道舅舅怎么连头发都白了吗?”
那根本就不像是常人白发的速度。
几年前丞相夫人因病去世,丞相大人伤心过度一夜白发,你不在京都自然不知,想不到丞相大人竟然是如此痴情之人。”这件事在京都都不是什么秘密,都感叹丞相大人对夫人用情至深。
当初两人珠联璧合在京都也是一段佳话,可惜丞相夫人红颜薄命,如此年轻就离世。
徐宜欢继续问:“她……舅母是因什么病去世的?”
“这个……”徐宜清停顿住了,仔细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竟然没有想到好一会才说,“我忘了,不过夫人是突发病疾,大夫赶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徐宜欢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极为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的确,江家幺女可是京都的才女,名门闺秀的出身,可真是遗憾。”徐宜清是见过她的,江家与她母后亲族是世交,两家往来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