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驳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不说了。
秦狰却注意到他的话:“她怎么你了?”
“她就是个贱人。”秦驳骂道,骂完她连自己也一块骂,“我也是傻逼,那时就喜欢做她的舔狗,舔狗不得好死,我活该。”
沈听弦:“……”
听到了某个词,沈听弦的表情也变得复杂一言难尽了起来。
“阿驳,别想那些事了,我们今天出来野炊呢。”沈听弦抹了把脸去给秦驳递纸擦眼泪。
“对,你看她那样黑我和你大哥,我们两个都还没生气呢。”柳寻笙也安慰他,还自告奋勇道,“我们去吃烤肉吧,我给你烤。”
秦驳一听赶紧婉拒:“谢谢嫂子,不过这种事还是让我大哥代劳吧,你还是比较适合唱歌。”
柳寻笙:“……”
这不就是在说他烤的肉难吃吗?
柳寻笙委屈,又不好和弟弟计较。
沈听弦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把秦狰拉到一旁和他说:“你弟弟现在就和你们住在一起?”
“嗯。”秦狰说,“他知道车祸,不是我撞的他了。”
沈听弦闻言也是叹气:“唉,也是你们俩兄弟倒霉。”
说实话,他相信秦狰没有撞秦驳,可是他也是看着秦驳长大的,他也不太相信秦驳会撞秦狰啊。然而监控视频他和秦狰都没拿到,或许就算拿到了,事实也就是秦驳撞的秦狰,不然真的没法解释秦父秦母为什么会轻描淡写地放过卞月琼。
“还有,秦驳的病要不然也让牧鹤来给他看看吧?”沈听弦提议道,“你被牧鹤治得差不多了,也许让牧鹤给秦驳看看,秦驳的病也能好点,老是这么吃药也不是个办法。”
“好。”秦狰点头道,“我会找牧鹤的。”
沈听弦最后问了个问题:“那卞月琼……”
这个问题秦狰却只能予以沉默,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