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红一听便开始咬牙:“想着便是她,左不过是因着公主公主可爱,抢了她两个皇子的风头,便做出这等的事情来,实在是可恶!”
皇后看着枫红这种被猫挠了的样子,被她逗乐了,说道:“你急什么,看看小得子回来怎么说。”
正说着,小得子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请安后便开始回话:“奴才去了内务府,只说是昨日看着桌子有几件玩意儿做的不错,想看看单子给小公主再做一份新的。单子上本写的是生瓜子一碟,并不是糕点,奴才看着昨日桌子上的确有些瓜子,想着并不是内务府的人所做,又去了御膳房,昨日并未有哪个宫要过芙蓉牛乳糕,那个来咱们宫中的小太监奴才也遣人去问了,那日他是奉了御膳房做糕点的师傅的话问的,应是与昨日之事没有什么关联的。”
皇后看了看小得子说道:“她们现在做事倒是周密,宫中有小厨房的只是本宫与德妃宫中,这样一来不就是德妃所做的了。还真是想得周到,以为本宫不会去问夕晖宫那位,可人家却专门跑来了,德妃如此作为,想必是想在新人入宫前表个立场,与本宫站在一起。既是如此本宫便不枉费了德妃一番好意。”
夕晖宫中,琼贵人遣了宫人去寻御医,正巧遇上从朝阳宫回来的德妃,德妃认得这是琼贵人
的贴身宫女,便让暖杏问了几句,听说是去寻御医,笑了一下,便回宫去了。
进了殿中,暖杏问德妃道:“昨日奴婢还见琼贵人好好的,今日怎么就命人寻御医去了?”
德妃笑道:“等着吧,本宫现在才知道怎的这琼贵人怎么还能有这种心思,暖杏你等等便知道了。”
☆、第七章
暖杏见德妃这样说心中也是有了些猜想,也并未再问,果然,不到一个时辰,琼贵人有孕的消息便在宫中传开了。
皇后得到消息便赶了过来,这琼贵人躺在床榻上,不大不小的地方这会儿倒是挤了不少人,皇后坐在床边问太医道:“这是几个月了?胎像如何?”
太医回话道:“禀娘娘,贵人怀胎已近两个月,胎像还算较稳,只是贵人似乎有些思虑过重。”
皇后听了太医的话,回过头对琼贵人说道:“怎地这么久才发现,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最忌思虑过重,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万万不能伤了腹中的孩子。”又扭头对德妃说道:“今日你送去的芙蓉牛乳糕甚是可口,公主是极喜欢的,看来你这宫中的小厨房的确不错,有了身子的人容易嘴馋,若是琼贵人想吃些什么点心,便在你这小厨房做便好,也方便些。”
德妃笑着应道:“既然阿暖喜欢,臣妾得空便给这孩子送些,琼贵人若是想吃些什么,直接吩咐下去便好。”
琼贵人看着德妃如此亲热地称呼公主,心下起疑,不由得便有些慌乱,恰好这时楚妃从外面走了过来,看见这屋子里的人,先与皇后及德妃见礼后说道:“今日听着宫中的喜鹊直叫,便想着有什么好事,原来是这宫中又要多个孩子了,真是天大的好事,琼贵人可是要好生养着。”
琼贵人连忙道谢,这时孙九又从门外进来了,给各位主子娘娘请安过后对着床榻说道:“皇上说这会儿还有些事情,便先不过来了,待晚上再过来看贵人,让您好好歇着,切勿动了胎气。”
皇后听孙九这样说,便嘱咐道:“皇上这两日事务繁多,你可要照看好皇上的龙体。”
孙九连声应下,皇后边让他回御书房去了。
皇后又嘱咐了琼贵人几句,便起身走了,德妃也懒得在这边多待,便也起身,扭头对楚妃说:“楚妃还不走么?本宫可是要先走了。”
楚妃笑着说道:“我来得晚了些,便再留一会儿好了。”
见楚妃这样说,德妃便起身走了,其余几位低位的妃嫔也看出楚妃似乎是有话要对琼贵人讲,也纷纷起身告退。
楚妃坐在琼贵人床前说道:“你且安心养胎,你父亲的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已与左相大人交待了。”
琼贵人起身说道:“那便多谢娘娘了,方才皇后与德妃在时,两人竟忽然亲近了许多,德妃也是直唤公主小名的。”
楚妃冷笑一声说道:“那位想巴结上皇后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必去想这些。”
琼贵人又说道:“可是皇后竟与德妃说起了芙蓉牛乳糕,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楚妃想起昨日之事,便恨得咬牙切齿:“昨日席宴上并未让那丫头出什么丑,反倒是让她捡了个便宜,皇后就算觉察出什么又能怎样!”
琼贵人听着楚妃这样讲,也算是心下略安稳些,楚妃看着琼贵人这副模样,就也起身走了。
日子还是要过,秀还是继续要选的,一晃眼便到了终选的日子。
这一日,昱帝皇后德妃楚妃坐在崇徳殿上,一位一位地看着这些风华正茂的女子。其实能站在这里的姑娘一个二个都是极好的,怎么挑对这三个女人都是一种折磨。
选到最后,选下了五人,分别是右相之女杨沐然,左相之女楚轻烟,蜀州知州之女蒋林媛,德州通判之女范云静及幽州知州之女周玮。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