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天使(2)
寒冬之际,气温下降到十度以下。
杨兰精神颇好,坐在客厅抱着小樱开心拿着玩具逗弄,然后将她放到瑜珈垫上,运动她的小手小脚。她在厨房里,煮着妈妈最爱吃的牛肉汤,準备在寒冷的晚上喝点热汤暖暖身子。母女俩帮方澄樱取个小名为「小樱」,生活以她为重心。
几个月来,如方远靖所说的,方家没有人来看过方澄樱,方远靖忙得似乎连电邮也没时间看,却偶尔会打电话来,用视频看一下女儿后再度投入工作之中。令人遗憾的是,与他们同在一个城市的方太太林雨晴,似乎忘了这个女儿,从未来电也从未探视。
牛肉汤在闷锅里熬炖,张辰平趁机打开电脑,写两天后要交给方远靖的报告。拿张钢琴演奏CD放着,看着小樱与妈妈杨兰在客厅随着音乐动动身子,兴奋的小樱还不时发出开心笑声,逗得妈妈笑逐颜开。
一阵急促手机铃声,打断平静温馨祥和无忧的时间。
「方先生您好。」手机传来方远靖的声音,张辰平立刻开启电脑的视频功能。「我已经开启电脑视频功能。」
「呃……不,能否请妳开门,我人在楼下。」
临时回国的方远靖,飞机没多久立刻赶来探望女儿。张辰平请他先到浴室梳洗一番,才让他抱抱两个多月没见的女儿小樱。
「方先生,一起用餐吧!」杨兰礼貌邀请方远靖。「今晚辰平煮牛肉汤,一起来吃牛肉麵。」
方远靖犹豫片刻后道:「那就打扰了。」
用餐时,杨兰温柔看着方远靖,难得热络跟他闲聊。方远靖诚恳应对,让张辰平心底对他十分感激,趁餐后当他帮忙收拾碗筷时,与他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