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心慌了。
不然,心要跳出来。
远远怎么一直奇奇怪怪的?
另一只眼睛又流露疑惑,怎么都捂不住,小人直接抱住他的脸,使劲蹭,蹭完卧蚕,蹭下巴,蹭完下巴蹭鼻子。
庄溪觉得小人恨不得在自己的脸上打滚。
还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小人伸开双手双脚护住庄溪的脸,好像身上有胶水一样,紧紧巴在脸上,让他呼吸都困难。
把小人从脸上扒拉下来,庄溪深深喘了一口气。
别说你这个手办小人还有肌肤饥渴症?要黏在脸上才行?
庄溪捏住小人的衣服,提溜着小人放在眼前看,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小人垂头在半空晃荡一圈,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行为过于痴汉,都怪家里的灯光太好了,他从没见过能把人照得这么好看的灯。
那一刻就被蛊惑了,做一些奇奇怪怪不符合他身份的事。
庄溪轻轻把小人放在被子上,继续捏着他的脚给他擦脚。
小人抬头看一眼,庄溪的卧蚕和眼尾都被他蹭红了。
小人心虚般地垂头,看向自己的脚,被放在手上,贴着柔软掌心的脚。
白白的小脚丫蹭蹭掌心,蹭到最深三条掌纹中最接近手指的一条,顺着纹路一路滑到底,没有分叉。
庄溪轻笑,听说这是爱情婚姻线。
看到笑后,小人陷进软软的被子里,老实了。
不扒在脸上,心情也很静好,脚被握住,是倦鸟归林的安心与满足。
那个只能永远飞无法停下的鸟,终于降落,找到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