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怜啊,这么大的年纪,连个来接他的子女都没有。”女助理同情心泛滥,“还是要养孩子啊。”
“没有子女也什么,年轻时攒够钱,老了去高级养老院,比子女靠谱多了。”男助理说这是引以为戒的失败。
他脸色骄傲,在他这个年纪做到年薪五六百万,即便在最繁华的城市,也算小精英了,自然不用担心老年生活会这样“凄惨”。
自始至终,老人什么也没问,我一句话也没能跟他说,他就这样沉默地走了。
他甚至连他离开的背影都没看到。
有些遗憾,有些可惜,又幸好没看到。
如果我看到他的背影,眼神里的东西一定会让我的助理们内心翻江倒海。
我也不值得看。
我的梦想关在箱子里,他活在我绽放的梦想里。
……
庄溪又读了一遍,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封遗嘱,里面什么嘱托也没有,倒像是一篇回忆录或日记。
不得其解,小溪把这封遗嘱装回信封,再次看向那四个箱子,难道这位先生在遗嘱里提到的箱子,就是它们吗?
小溪抓抓脑袋,在那个年代,一位助理就年薪五六百万,那他是什么样的身份啊。
跟王叔说了几句话,几个小人把箱子抬回去放到仓库里。
小溪站在箱子面前发了会儿呆,摸着那里面无满满的种子,仔细观察着。
越想越觉得,这四个箱子里的种子可能就是写遗嘱的小人的遗愿,这个很厉害很有钱的小人,心里向往的是田园生活?
这可真奇怪,好像又没那么奇怪。
现在这四个箱子成了小火车交换回来的礼物,是可能触发小人的关键,庄溪决定把这些箱子里的种子全部种下去。
可是这要等等,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量,不是天两天就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