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就当我郝邵欠你们一次吧!”郝邵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也躺了下去,用布匹随意的盖了盖身子天当被子地当床,就在这城墙之上休息了起来。
“咚咚咚!”天色刚一亮,战鼓就擂了起来,刘辟的大军开始有了动向,郝邵自己也起来了,直接来到了城墙之上一看到下面排列的军队郝邵就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
“将军,看样子敌人要玩命了!”宣建看着城下的刘辟军对着郝邵说道,这能不是拼命的架势嘛!除了那些死的伤的不能动的,恐怕刘辟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军队都给拉出来了,就是为了今天一举解决掉眼前的这个光州城之中让自己难堪的吕布军。
“拼命,就拼命吧!就算是死,我们吕布军之中也没有一个是孬种!”郝邵也火了,被打了这些天了,郝邵也打出了血气,他虽然喜欢防守,但是他还是从并州狼骑之中出身的,可以说并州狼骑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真当他郝邵是盘菜了嘛,想要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宣建不要预备队了,你带着麾下也上城楼来,今天要吗城破大家一起战死,要么就是我们再一次的打退敌人!”郝邵已经不准备用预备队了,反正看着对面刘辟的架势都是要在拼命了,既然玩命那就来吧,当兵的哪一个不是把头颅别在脑袋上的。
“是将军!”宣建点了点头。
下面的刘辟已经难得再去和郝邵废话了,也不劝降,也不对吗,直接就是一个字打,战鼓之下第一波开始冲城了.
“杀!”
一架接着一架的云梯在光州城墙之上架了起来,刘辟的豫州军等着云梯直接就冲杀了上来,护城河已经没有了,现在就像之前的攻城一样,只要登上城墙就可以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句话在两军作战之中是很有用的,但是不要忘记了还有一句话叫做不在沉默之中灭亡就在沉默之中爆发,刘辟军太憋屈了,不管是刘辟自己还是豫州军,被一个小小的光州城挡住了自己的脚步,又因为地形的原因还被胖揍了一顿自己却无力还手,这种憋屈感真的很不爽。
而豫州军本来就是贼寇部队,一向都是他们让敌人憋屈,什么时候被人羞怒道这个样子呢,所以豫州黄巾军一个个都是拼命的朝着城墙上涌去。
“杀!顶住顶住!”郝邵一刀解决了一个登上城墙的刘辟军大声的怒吼着,城墙上守备军只有不到两千人,这几曰的战斗,又损失了不少,加上疲惫不堪,能坚持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又是一小段城墙被占据了,郝邵仗着自己的武艺高超,只能充当锐器去把这些占据城墙的敌人赶下去。
“放火,放火!”郝邵想要故技重施,这样下去城墙之上是迟早撑不住的,毕竟敌人是自己的数十倍,自己麾下士卒靠着城墙还能守住一波,一旦近身战了,那新兵的短板就暴露出来了。
“放火,放火!烧云梯,烧云梯”一个个火把被举了起来各种各样的油朝着那些云梯浇了过去,大火点了起来,但是却达不到郝邵预想的结果了,往往都是只烧起来一小半火焰很小,甚至有些干脆就点不着了。
“哼!还想故技重施嘛!”刘辟在城墙下冷笑道,他之前已经吃过一次郝邵用火把火油烧云梯的亏了,云梯本来就是木制的,为了云梯不至于太光滑,基本都是枯木或者暴晒一会的木料,被油一浇,火一点,那可就成为一个个大火把了。
但是刘辟今天的云梯都是特制的,他放弃了枯木,反而为了防火烧,他昨天晚上把所有的云梯都放入了水中泡制了一个晚上,木头本来就容易吸水,现在一个个都湿漉漉的,能被烧起来才有鬼了,云梯光滑就光滑吧,只要注意一点速度放慢一点无所谓了,刘辟麾下可是源源不断的登上城墙。
“该死!”郝邵摸了一把脸面,云梯点不着,后面的敌人更多了。
“宣建上城墙!”郝邵大吼了一声,他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呢,本来打算用他坚持到晚上的呢,可是谁知道一上来就需要动用了呢。
“是!”城墙楼梯上轰轰轰的走出了一队队的士卒,他们手持着巨盾,身着重甲,手上还扛着战刀。
“白耳重甲兵?!”刘辟军登上城墙的士卒一愣,白耳重甲兵,和他们豫州军也相处了不少曰子了,这些重甲的样子他们自然看得出来。
“不是白耳重甲,是吕布军,是吕布军!”虽然是白耳兵的重甲但是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白耳兵的白色**。
没错,这帮伪白耳兵,正是吕布军,应该说是郝邵的部队,郝邵之前在城下俘虏了那八百人,他把那八百人身上的战甲全都给扒了下来,在郝邵自己的守备军之中让四百个健壮士卒穿戴了起来,重甲步卒一般都是用来野战的是用来对战轻装步卒还有骑兵用的,攻城守城很少用到,因为穿着重甲是登不上云梯的。
而刘莽却用重甲骑兵在城墙上打过一次胜仗,就是利用黑棋军的重装步卒在皖城城墙下像是赶鸭子一样把孙策的部曲赶下了皖城城墙,而郝邵也想玩这一出。
果然伪白耳重甲步卒,还真带来了不错的效果,重甲步卒本来就是应该仗着身上重甲的一路横推的,皮糙肉厚敌人砍不动你,你却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可谓!”刘辟当真是怒气万分了,这是搬了砖头砸了自己的脚啊,这四百具白耳重甲还是他给奉先上去的。
“杀,杀,杀!”郝邵军在四百伪白耳兵的帮助之下把刘辟军给赶下了城墙。
“第一梯队后撤,第二梯队上!”刘辟冷着脸挥了挥手臂,赶下来就赶下来吧!刘辟今天也不顾伤亡了,他是玩命也要拿下光州城。
厮杀之声继续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