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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嘟嘟看着李长生的家,干净是干净,但就是缺了人气。她凑在李长生跟前,娇滴滴眨着大眼睛。
“师兄,我们打个商量吧。”
“没得商量。”
你李嘟嘟什么鬼想法,我会不知道?
“师兄,你好讨厌呀。”
“讨厌你还来找我。”
“李长生,我生气了,哼!”
从十岁一直到到十六岁,生气了就哼,就不能换点新套路?
见李长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李嘟嘟拉起李长生的手,那叫一个腻歪,
“师兄啊,我的好师兄,你让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
“师兄,你怎么就不疼我了。你不是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的照顾我的呀。师兄,你别让我回山上了,我在这里住着,我给你做饭啊,我给你铺床啊!”
李嘟嘟往李长生怀里钻。
“别跟我来这一套。李嘟嘟,你已经十六了,不是十岁的孩子了。”
“十八才成人,我还是未成年,我就是个孩子。”
李嘟嘟有些委屈,
“师兄,你不赶我走,我保证不给你惹事,我保证听的话。”
不管李嘟嘟怎么哀求,都不能松口。敢答应吗?不敢啊,要让李嘟嘟住这儿,大师姐和二师姐会攀比的。
到时候李倓和李鹅黄都会来的啊。
到时候……唉,不敢想、
“师兄,你变了,你变得不喜欢我了。”李嘟嘟委委屈屈的道,“你不让我在这儿住下,那你告诉我,你让我住几天?两天肯定不行,太少了呀。”
“三天。”
“再多点。”
“五天!”
“一个星期。师兄,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赖在这里啊。”
“你敢!”
李长生笑了,坏坏的笑,做个包粽子的动作,
“还想变成大粽子?”
李嘟嘟有什么办法啊,每次恼脾气惹恼了师兄,师兄都会找个床单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吊起来,一吊就是两天。
“好好好,就五天,五天行了吧。”
李嘟嘟坐在沙发上,掏出老古董手机,
“你去做饭吧,我得给大师姐和二师姐保平安。”
做饭,做什么饭?
倒是可以进系统,再尝试抽麻辣香锅,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麻辣香锅那么好吃,李嘟嘟个小吃货一吃准上瘾,到时候赖着不走,太麻烦。
随便炒个土豆丝,买两个馒头,稀饭也免了。
好酒好菜招待李嘟嘟,不存在的。
清汤寡水是标配,必须让李嘟嘟知道咱这里吃不好,睡不好,让小丫头知难而退。
“师兄,咱俩就吃一个清炒土豆丝?”李嘟嘟接过李长生递给的馒头和筷子,“师兄,我好歹也千里迢迢来的,你好歹给多炒俩菜,你知道我喜欢吃你做的红烧肉啊。”
“没钱买肉,没钱买菜……”
飙演技的时候到了,李长生唉声叹气,
“这里的日子比不得山上,随便能打个野味,唉,穷啊。”
李嘟嘟对李长生投去同情的目光,伸手摸了摸李长生的脸,心疼的道:“师兄,你瘦了。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山上吧。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我心疼。”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只有忍受住这些磨难,才能有大出息。”
“师兄,我回去之后跟大师姐和二师姐说一说,看看她们有没有存款,给你一些。”
小师妹比起大师姐和二师姐,头脑相对简单,相对好骗啊。
吃过饭,李嘟嘟又往沙发上坐着,洗碗这种事,有师兄在,也轮不到自己啊。
“师兄,今晚我睡哪儿?”
李嘟嘟看了看里屋的床和被褥,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女人的?大吼一声,
“李长生,你给我过来!”
“咋了?”李长生莫名其妙看着处于发飙边缘的李嘟嘟。
“女人的被褥,女人的味道。师兄,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回来了,你家里藏着女人!可是师兄,我不明白,大师姐、二师姐和我不漂亮吗?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
李长生该怎么回答,难道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或者说我们是兄弟姐妹?
没法回答啊。
“大师姐和二师姐说你回来肯定是因为女人,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李长生,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嘟嘟转身出去。
这是要走吗?走吧,走吧,连夜赶回去吧。
咳咳……李长生笑了。
然而,下一秒,他哭笑不得。
李嘟嘟转身回来了,表情古怪,“师兄,我现在能理解你了。”
“?”
“李长生,家里来客人了啊?”乔木叶的声音。
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
', ' ')(',容易解释不清啊。
“你怎么现在来了?”
李长生略微紧张——怕李嘟嘟一时转不过弯,对乔木叶动手。到时候得出手阻止李嘟嘟,容易暴露自己修为啊。
“你紧张什么?”
乔木叶剐了李长生一眼,笑着和李嘟嘟打招呼,
“你好,我是乔木叶,李长生的朋友,你是……”
李嘟嘟上下打量乔木叶,怎么这么好看,大师姐、二师姐和我都很漂亮了,你竟然比我们还好看一点,嗯,我今年才十六,我还会长大的,对,我肯定会长大!
“我叫李嘟嘟,他是我师兄。”
“师兄?好神奇的称呼!”
乔木叶望着李长生,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这六年你出去都干了些啥?怎么变成了别人的师兄。
师兄这样的称呼,难到不应该出现在武侠玄幻剧里?
“我跟着师父学了点小医术,她是我师父的小徒弟,我是她师兄。”
“你学过医术?”乔木叶有了兴趣,“那你不应该种地啊,你应该当个医生。”
“没有医生职业资格证,没办法给人看病,只能种地。”
李长生想忽悠乔木叶,小case啊。
“原来你们不熟啊。”
李嘟嘟听俩人的对话,恍然大悟,然后指着床褥疑惑不解,
“那睡这个床的女人是谁?”
“我!”
“你?”
“对,是我!”
“你们俩不熟啊,你怎么会睡在这里?”李嘟嘟想了想,又想明白了,“难道你是做那个的?”
“做哪个的?”
乔木叶不知道李嘟嘟有多污。
“李嘟嘟,别瞎说!”
“不是做那个的,你们两个又不熟,那你为什么会在他这里睡觉?你们是在上演“合租情人”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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