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带俞星去自己家吃个饭,私心也好认认门。可俞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去山河喝酒,在车上就喊起来不醉不归,吓得他以为这祖宗当场就要吐。
想喝绿茶酒吗?叶扬问他,上次跟薛川打过招呼,给你随时提供。
嗯。俞星撑着脸看他,不是很走心地应道,喝什么都行。
等红灯的间隙叶扬抽出空看他一眼,果不其然又撞上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点儿虚:怎么了?
随便看看。俞星终于移开了视线,好像烫着了似的,看前面,好好开车。
周末的
晚上,酒吧街根本找不着停车位。
叶扬打着方向盘调了个头:你先进去,我停好车就去找你。
不要,俞星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拒绝了,我跟你一起。
叶扬看他一眼:行吧。
好容易停好了车,叶扬特意从后面绕了一圈,走到副驾驶帮他开门。
他伸手拽俞星出来,等人站稳就松开了手。
叶扬找的停车位离酒吧街有点儿远,得走过去。
前几天刚下过雪,地上结的冰还没完全化开,人走在上面难免脚滑。
两人的手背几次碰在一起,叶扬以为他靴子不舒服站不稳,手一抬握住他的手腕: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俞星好像翻了个白眼。
随后叶扬就觉得手里一空,本该在手里的那只手腕灵活地一转,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叶扬惊讶地看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那手的主人仰着脸,眼里水波荡漾,几乎要说出挑衅两个字来。
叶扬下意识地想要握紧,但思索后还是轻轻挣脱开,重新握住人的手腕:别闹,小心滑倒。
俞星这么一来倒真的不闹了,进了酒吧也不跟他说一句话,招手要了一打绿茶酒,就闭上嘴一杯一杯地喝。
开车不能喝酒,叶扬今天本来也不是冲着酒来的,也怕俞星喝醉了酒没人管。
酒过三巡,叶扬点了盘花生米安慰嘴巴,忽然俞星一拍桌子,盘子边缘的花生米都被震掉几粒。
没等叶扬低头去捡,俞星一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你为什么不喝酒?
叶扬往他眼睛里看,觉得他应该是喝醉了,便哄着:我开车了呀。
借口!俞星大声反驳他,你总是这样,一副清冷禁欲的讨人厌模样是不是只有跟雷煜他们在一起才会开心?
他想起那天车上放松又惬意的气氛,叶扬的开心不是他给的,他被排除在舒适的气氛之外。
叶扬不说话,他就盯着他质问:刚才,为什么不牵我手?
我叶扬好像被他问得愣了,我怕你摔倒啊,牵着不方便,手腕不也一样吗?
俞星像是根本没听见:你不想牵我吧
?跟我待在一起很丢脸对吧长得不好看,信息素也难闻。哪像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才,难做的手术都上赶着找你,还有那么好闻的信息素
叶扬不放心地用手护着他,怕他往后一仰摔下去。
谁知俞星自己把自己说生气了:你能不能不要随便释放信息素了啊!那么好闻湿哒哒的很难受啊
这话说到最后带上了哭腔,音量越来越小。
我没有随便,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难控制叶扬答完才感觉不对劲。
粗略一算日子,果然是俞星又到发情期了。
星星。叶扬凑近了叫他,试着让他听见自己,星星,我们回家吧?
这句他倒听见了:回你家吗?
叶扬有点为难,思考一会儿的功夫俞星又闹开了:你,你不喜欢我吧,我不配被你喜欢但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叶扬用手指揩去他眼角的泪水,准备把他抱回车里。
好丢脸啊。俞星在他怀里捂住了脸,声音闷起来,可是真的很喜欢
吧台上剩下的花生米挂了个边,被他俩的动作带的撒了一地。
叶扬没管,把怀里已经睡着的omega打横抱起来。虽然是alpha,但要抱着个成年人走这么长一段路也有点吃力。
万幸俞星很快又行了多来,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移动时不安地扭动了起来:谁让你抱我的呀,我没答应和你好呢
又提这句,叶扬无奈地应着:好好好,你没答应,能自己走路吗?
去你家吗?俞星反应快的根本不像个醉鬼,能。
叶扬哭笑不得,只得领着人慢慢走到了车上。
俞星的住处他也去过几次,算是轻车熟路。虽然心里想要把人带回自己家,但毕竟喝醉了,他也不敢保证大晚上孤a寡o的能干出来什么令人后悔的事情。
何况明天一早还要上门诊,叶扬不敢把俞星放在自己家里。
醉鬼很容易睡着,叶扬刚把他放平在后座,俞星就打起了小呼噜,像只吃饱了饭餍足的猫儿。
刚才冰天雪地里不觉得,到了车里这样的密闭空间,叶扬才感觉到omega信息素浓
得不像话。
他没有随身携带抑制剂的习惯,只能翻了翻俞星的外套,却也空无一物。
叶扬能感觉到他应该是打了抑制剂出门的,只是一晚上跟自己相处,又喝了那么多与他信息素味道相似的酒,引发了发情热也不奇怪。
可是,既然知道自己发情,为什么还要答应他出来玩呢?
听说申景平出院之后,申小竹母女就跟他一起回戒毒大队的宿舍住了。
采静贪玩,也闹着要去没去过地方住两天。
现在云姨这间房子只有俞星一个人住,云姨偶尔会来给他做顿饭,但大多数时间并不来打扰。
一楼没开灯,静悄悄的。
叶扬好不容易把俞星抱上了二楼,没想到一放床上人就醒了,腿一勾把叶扬放倒在床上,发烫的脸上泛起潮红:叶扬。
嗯,我在呢。叶扬索性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把外衣脱了,想不想喝水?
俞星二话不说缠上来,搂着他说热。
叶扬被他一扑差点摔下床,被俞星压住的右手挣脱了桎梏,抚上怀里人后颈的腺体。
俞星被他摸得一颤,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胡话。
喜欢你,叶扬难受叶扬叶扬
他总是叶扬叶扬地叫,好像不知道这样做会刺激到人似的。
临时标记过两次,都是在俞星主动要求过咬我之后,还做得像例行公事一样干脆利落,一丁点甜头都没尝着。
叶扬捧着他的脸,听俞星不停叫着自己的名字,忽然不想等了。
俞星热得没力气,还是要往他怀里钻,被捧在手心里亲了脸颊,又亲了额头。
俞星把嘴唇凑上去,闭着眼等亲,却只等来腺体上的刺痛。
叶扬第一次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腺体,重重地咬、轻轻地舔。
卧室里提拉米苏的甜腻气味四处乱跑,却盖不过清冽的绿茶香。
叶扬在旖旎气氛里亲吻他的脖子,一灯如豆,连空气都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预收《影帝总拿人设骗我》
学了十几年跳舞、被称为青年舞蹈天才的楚望梁,梦想不是当歌舞演员也不是舞蹈艺术家,却是成为影帝仝野的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