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xiang港的赌场大多是由外国人经营的,铁打的庄家流水的赌客,大量的钱财其实都流入了外国人的腰包。这样看来,赌场的对华夏的影响更加大了,有些人染上了毒.瘾,嗜赌如命,最后落得倾家荡产,卖妻卖子,这些惨剧更是比比皆是。
正在徐朗思索之际,一声惨叫声传来,“啊……我的手!”
“妈.的,你敢出老千!”一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举着滴血的斧头说道,身下便是断了一只右手的中年男人。
徐朗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刚刚断手的中年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大家都认为他要逃走的时候,他竟然又重新坐回赌桌上,叫嚷道:“再开一局,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
真是无药可救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都沉.沦到这个地步了,可怜他又有何用?
这就是万恶的赌博啊!
那边一个荷兰鬼,Cao着生硬的华夏语口音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出老千的下场,在金沙,我们要玩的开心,不要让不良的风气破坏了我们的心情,把他的双手给我砍下来!”这个荷兰鬼子命令道。
“不,不要啊,我没有,出老千的根本不是我,是你们的荷官出的,你们诬赖我!”只听那个华夏人说道。(作者注:荷官,也称DILA,一句话概括,就是在赌场工作的发牌员。)
看到那个捂着一只血淋淋的断臂的男子,云若彤撇过身去,下意识的抓紧了徐朗的胳膊,往他身后跺了跺,不敢正眼去看。
善于察言观色,是徐朗练就的一项实用的本领,他看得出来,那名华夏男子并没有说谎,显然是被荷兰鬼子给耍了,这让徐朗心中很是不爽,可恶的荷兰鬼子竟然敢在我华夏大地境内行此恶劣勾当,真是该死!
“放你妈.的屁,你们这些华夏人,输不起就他妈.的别玩,输了钱还输了人品,自己出老千,还有脸诬赖别人,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另一只手剁下来!”那名荷兰鬼怒骂道。
话音刚落,荷兰鬼从桌子下面抓起一把明晃晃的斧子就要砍向那名华夏男人,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竟是抓住了斧子柄。
荷兰鬼佬大惊:“干什么,你是谁?想捣乱不成?”
“你没发现吗?我是华夏人,姓爷,单名一个爷字。”徐朗说道。
“爷——爷?什么?你,你敢占我便宜!”荷兰鬼用力抢夺徐朗徐朗手中的斧子,却根本无力抵抗。
荷兰鬼佬大怒,见夺过斧子无望,他只好去摸身上的手枪“妈.的,老子崩了你!”
“孙子,你在找这个吗?”徐朗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枪,手中拿着的便是荷兰鬼佬的手枪。
“啊,你,你什么时候偷走的?”荷兰鬼佬大惊,这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子,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既然这里是赌场,那么一切都要靠赌来说话,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赌一把?”徐朗说道。
“你想和我赌?”荷兰鬼佬问道。
徐朗点燃了一根雪茄,雪茄也是从那名荷兰鬼身上摸过来的,吐了一口漂亮的烟圈,好久没有过过烟瘾了,在赌场这种环境下,要是没有上等的好烟的话,趣味性就少了一点,要是没有了女人的话,趣味性就更加少了,他冲着那个荷兰鬼佬的脸吐了一口烟气,说道:“是啊,给爷爷我叫几个妞来,爷爷要好好的玩玩,不过,我不赌钱。”
“那,那你想赌什么?”荷兰鬼佬问道。
“赌命!”徐朗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