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赵文雅也仿佛意识到了此刻这种情景有点诡异,她有些慌乱的说道:“该……该上班了……我们一起走吧……”
“啊……哦……”正陷入靡靡菲思的徐朗一愣神儿,又急忙说道:“哦,不了,你先走吧。”
被徐朗这么一说,赵文雅似是想起了什么,禁不住眼眶一红,垂下了头,低声说道:“我知道,在公司里,我就是一个被人唾骂的贱.人,是不是你也认为我和李文华有那种关系啊?”
“啊?这个……有没有我无所谓……”徐朗慌不迭的说道。
听到徐朗这话,赵文雅的眼泪竟是夺眶而出,“呜呜,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么想我的,对,我就是这样一个贱女人,我是千人骑万人睡行了吧?”
赵文雅的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海水一样开始泛滥成灾,大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
徐朗愣愣的站在自己的门口,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心中承受着天大的委屈,好像跟传闻中的浪.荡女人有很大的出路,一时间,徐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隔壁的赵文雅还在嚎啕大哭,徐朗的脚步下意识的迈开了,竟是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也是第一次进入到隔壁的卧室之中,一进房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体香扑鼻而来,由于是大清早晨,某些熟悉的男女体液的味道还未散去,混合着赵文雅的体香,一并进入徐朗的鼻孔之中,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不得不承认,这间卧室是徐朗幻想过无数次的地方,自从他搬进来的那天起,每天晚上几乎都可以听到从这间房间里传出那种靡靡之音,或许别人听不见,但是徐朗的耳力惊人,想不听都难,而且,还总是伴随着女人濒临高超的那种尖叫声,曾经一度让徐朗聆听着隔壁女人的声音而迎来自己的圆满。
而如今,徐朗就身处这间神往已久的房间,身前就是神往已久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上司同事,这种关系无意之中将房间的气愤营造的更加暧昧。
看着扑倒在床上的赵文雅放声大哭,整个身子都跟着震颤,徐朗禁不住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赵经理,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赵文雅猛然坐起了身子,似乎并没有想到徐朗会跟着进来,她的哭声也立即止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了,又重新扑倒在床上,飞快的拿着一根肉呼呼的小棒棒,随手塞进了被窝底下。
徐朗虽然只是瞥见了一眼,但是一眼便辨认出那是什么东西来,那种东西赫然正是“黄瓜”“香蕉”之类的塑料替代品,美其名曰,是女人专用的枕边玩具。
嘭!
一想到这里,徐朗的心中猛然一惊,没想到赵文雅竟然还玩这个!
看到徐朗那惊讶的表情,赵文雅涨红着脸,竟然疯子似的呵呵笑道:“呵呵,你肯定看到了吧,被你见笑了吧,呵呵,我就是这样一个苦命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无用的男人,他,他每天都是用那种东西对待我的……”
赵文雅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和从来都没有说过一次话的同事徐朗说了这么多,或许是连日来被丈夫和众人误解,她心中压抑的实在太难受了吧。
是啊,是个女人都承受不了的,她跟李文华从来就没有实质性的关系,虽说有利用李文华垂涎她的美色的嫌疑,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背叛自己丈夫的行为,但是,丈夫却屡次质疑她,辱骂她,而且,丈夫王根生患了那种早.泄的毛病,几乎从来就没有给过她真正做女人的快乐,每次都是用那种假东西制造快乐的假象,聊以自.慰,自欺欺人罢了。
刚才被徐朗发现的那根假东西,是昨天晚上被王根生用过之后,随手丢在了床上,正是因为他心中不甘,恰逢隔壁徐朗扰民,王根生这才表现出来了不理智的冲动。
赵文雅为了攒钱给卧床不起的婆婆看病,总是加班加点的工作,早出晚归,甚至夜宿公司办公室,却被丈夫误解为和别的男人通.奸,虽然李文华多番暗示自己,但是她从来就没有让他得逞过,自己却遭到丈夫和所有同事的非议和误解,漫天的委屈,在这一刻,在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泛滥开来,赵文雅的哭声再也止不住了。
看到这里,徐朗似乎也看出来了赵文雅是被误解的,他虽然没有嘲笑他们夫妻俩那种生活不和谐的意思,但是的确是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而且的确有过那种龌龊不堪的念头,禁不住有些自责。
“赵经理,你别哭了,对不起。”徐朗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一个人说对不起。
“对不起?哼哼,你说那些话伤害我的时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不就是想和你搭伴去上班吗,你至于排斥我吗?什么叫我和李文华有没有那种关系你无所谓啊?你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我吗?好啊,我就是那种贱女人,千人骑万人睡,有本事,你也睡我啊,来啊,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有几个是好东西的啊。”赵文雅越说越激动,竟是边说边撤掉了上身的衣服。
徐朗本来想要拦住她,但还是慢了一步,赵文雅竟是用力撤掉了半边胸衣,某物半遮半掩,欲露还休,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更加刺激了徐朗。
徐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人!”
“哼哼,你不是随便的人,那我是随便的人行了吧?有种你来啊!”赵文雅轻蔑的笑道,像是对自己的嘲讽,又像是对徐朗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