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贩昂着头，坚定的说道。
他的脸上有些青肿，显然是挨过打，毕竟他是在古玩街讨这碗饭吃的，制服男对待他们，可不像对待秦恒这种游客这么畏手畏脚的。
“正规渠道？行啊，你的东西，是不是都从你旁边这个瘦鼠这里拿的？”
张凯又指向被带上来的另一个人，问道。
这个人身材瘦弱，一双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颇有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小摊贩看了一眼瘦鼠，点了点头。
他的货，除了部分自己收的，例如秦恒手里的玉珠，其他大部分东西，都来自眼前的瘦鼠。
瘦鼠是古玩街里的掮客，从其他地方低价收，然后再提高价格卖给这些小摊贩，从中赚取利润。
“那就行了，瘦鼠你说，这些东西干不干净？”
张凯看着瘦鼠，语气里带着威胁，问道。
“不干净不干净，这些东西，正好是我从一家古玩店里偷出来的。”
瘦鼠立即回答道。
等瘦鼠说完，张凯便看向秦恒，一脸冷笑道：“你听到了吧，这东西本来就是赃物，无论你花多少钱买的，都得还回来，赶紧把东西放下，不然我就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秦恒看着张凯和瘦鼠演的这场戏，差点没笑出声来。
“东西都没看，你就说是赃物，我觉得你不要叫张凯了，叫赃凯比较好。”
秦恒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开口道。
“你！”
张凯气的身体发抖，指着秦恒道；“你不打算还是吧？”
“是有如何？”
“来人，将他控制住，现在认证物证俱在，这个人非法买卖文物，关起来！”
张凯大声吼道。
一时间，顿时冲出来几名制服男子，将秦恒团团围住。
“小子，我都说了，这事儿没完，现在后悔了吗？”
杜旭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嚣张无比，继续道：“现在，你跪下来给老子磕头道歉，然后让你身边这两个女的，上楼陪胡少吃个晚饭，这事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