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事。」我打起精神。「嗯，你工作做完啦？」
「??嗯。」他摸摸我的头。「洗过澡了吗？」
我觑他一眼，难道他兴头起来，想拗我不洗？「正要洗！」
闻言，凯扯起菱扇形的嘴：「那一起洗吧。」
主卧的浴室有附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淋浴设备是特制的，两端都有莲蓬头，可同时洗浴。
凯与我背对背，分别开始冲淋、搓头。
他头发短洗得快，冲完头就来帮我，最后我就背对着他，低头看莲蓬头冲刷的胸口。
凯的十指深入发丝，按摩我的头皮，不轻不重的动作十分规律。
「累了？」他问。前两天我们也一起洗澡，但我为了排解不安，一直是多话的那方，现在比较起来异常沈默。
「没有只是你力道刚好，很舒服。」我俯视自己的乳沟，觉得它变深了。「凯，我爱你??」
按摩的力道没有变，凯轻轻地说：「我也爱妳呀。」
「??」不安感还是没有散去，我念及刚刚看到的不堪影片，越想越不能冷静。
拨开凯的手把头发一口气冲干净，我转头搂上他的肩膀，脣舌贴上去。
凯试图推开我：「菲，妳还没包头发，会着凉。」他的掌抵上我的双乳，拇指的茧磨得我的乳首翘起。
「我才不管！」我把他推到瓷砖墙上，脣瓣贴着他的颈动脉，轻轻吮吸，一点一滴留下我的印记。
凯无奈，只用掌包裹我过肩的发丝，另一手环我的腰缓缓抚摸，挑起我的欲火。
「菲??包头发??」亲到喉结，他仍念念不忘地哑声，我转头踏出一步，咻地扯下挂杆的毛巾塞到他手里，继续舔喉结，激得他「咕噜咕噜」地吞口水，两手利落地把我的头发包紧。
包完头发，凯没了顾忌，把我的双乳压在他胸前，双手拧起我的臀肉几番挤压。
听见我动情的低吟，他一掌侵入我的股间，几根指头分别狎玩湿漉漉的嫩肉和阴蒂，不时擦过我的肉穴和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