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我是不是变了。”
过了半响，钟灵萱缓缓开口，声音轻的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
秦扬拉过椅子，坐在她的身边，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女孩滑腻的玉手，轻声说道：“大小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明白你的感受。”
钟灵萱苦笑一声，不知不觉握紧粉拳：“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的。”
看到此刻的女孩已经处于内心的痛苦挣扎期，秦扬暗叹一声，柔声说道：“你没有变，你在我心目中依然那个纯洁善良的大小姐，永远都是。”
“纯洁？善良？”
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词女孩感到一阵莫大的讽刺。
她美眸流下了眼泪，伏在秦扬肩头放声哭了起来，仿若一个无助的女孩，嘶声说道：“我变了！我真的变了！我还有什么资格说纯洁，我还有什么脸面称善良！我伤害了师哥，也伤害了其他人，我真的不想……不想变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秦扬怔怔的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孩，他内心的负罪感愈发深刻。
欺骗一个女孩很容易，但伤害一个女孩更容易。他想不通系统会给他这样一个任务，但如果能自己选择，他绝对不做。
许久，钟灵萱哭累了，趴在秦扬怀里竟沉沉睡去。
秦扬将对方脸颊上的秀发轻轻拨开，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孩娇嫩的脸蛋，心绪难平。或许之前忽略了女孩的感受，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女孩心里积压了太多的压力，已难以负重。
“小萌，如果我放弃这个任务，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秦扬在心里问道。
“主人，都马上要成功了，你要选择放弃？你现在放弃了，对这个女孩恐怕会伤的更深，还不如顺其自然。”小萌说道。
秦扬叹了口气，轻轻抱起怀里的女孩，放在床榻上，顺手脱去了对方的鞋袜，露出一双晶莹秀气的小脚。
他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一张价值不菲的毛毯，盖在女孩身上，喃喃道：“其实我本来就是个人渣，当初答应雨彤只爱她一个人，结果却招惹了那么多女人。现在再伤一个，也只是本性发挥而已。”
“嗯，你的确是个人渣，这个作为你的系统小秘书也是深有体会。”小萌装模作样的说道。
“体会你个毛线，我又没甩了你。”秦扬翻着白眼。
他低头在钟灵萱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便要离开屋子。可是当他转身后，顿然愣住了，只见房间里多了一个白衣女人。对方拎着一个酒坛，正大口大口的喝酒。
“是你？”
看到这白衣女人，秦扬暗暗警惕，眼眸也变得冰冷起来。
这女人正是上次来过她房间的慕容兮瑶。
“你为什么要追求这个女孩。”慕容兮瑶淡淡问道。
“我追求谁不关你的事，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一路在跟踪我？”秦扬皱眉质问道。
慕容兮瑶莞尔一笑：“想找你，还需要跟踪吗？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追求这个女孩，能不能告诉我答案。”
“想要答案可以，作为交换，你先告诉我钟家的秘籍放在什么地方。”秦扬记得这女人上前说过她知道秘籍的下落，便开口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慕容兮瑶乜眼看着他。
“是。”秦扬点头。
慕容兮瑶将酒坛放在桌子上，一字一顿道：“那就杀了修罗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