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比钱更重要。
否则,你再有钱,某些傲慢的学术大拿们正眼都不会瞧你,更别说专门跑来喝你的红酒品尝你的雪茄了。
云未寒有时观察自己的圈子,想着想着就会发笑。但更多的时候,又觉得有一种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挫败感。
……
众人喝红酒休息的间隙,云未寒叫住了卫微言:“卫先生,真没想到,这次你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赏光的……”
卫微言淡淡地:“我这次其实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
卫微言拿出手机,翻开,递到他面前:“云先生,能解释一下这个场景吗?”
云未寒仔细看了几眼,意味深长:“卫先生这种大忙人,居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区区小事?”
“一个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了,在云先生的眼里还只是区区小事?”
“生命危险?卫先生太夸张了吧?”
卫微言收回手机,冷冷地:“如果她反应稍稍慢一点,被那几个流氓抓住,轻则一顿猛揍,重则怎么样,难道你没想过?”
“年姑娘近二十年散打不是白练的,你以为她那么容易被人打?卫先生难道不了解这一点?”
“女孩子这点花拳绣腿,唬人还可以,云先生还真以为她能万人敌了?”
云未寒反问:“这关你卫先生什么事?”
卫微言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他。
云未寒一摊手,笑嘻嘻的:“年姑娘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情,我自有主张,卫先生就不必杞人忧天了。”
“不装比不会死的!”
云未寒:“……”
卫微言慢悠悠的:“年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她怎么可能是你的未婚妻?她根本看不上你好不好?”
云未寒:“……”
云未寒也没有动怒,他只是淡淡地:“据我所知,你俩已经分手很久了,有些事情,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俩分不分手跟你无关。再说,就算分手,她也一直看不上你。这不是摆明的事情吗?”
“……”
“云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虽然不知道你接近年子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但是,你的某些手段可不可以收敛一点?追女人追到威逼利诱的地步就没意思了,对不对?而且,居然还采取恐吓的方式,你不觉得太掉价了吗?”
云未寒脸色变了:“卫先生的意思是我指使小流氓恐吓年姑娘?”
“就算不是你,也跟你有关!至少,跟你身边人有关!”
云未寒的眼中有了怒意,可还是没有马上爆发。
“其实,指使小流氓的是谁,你自己一清二楚,不是吗?云先生可能长期在国外,已经忘了一句古语: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些事情,你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并不!”
云未寒沉默。
“云先生,放弃吧。可能在你们眼中,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事,但在别人眼中,那就未必了……”
“……”
“你们超有钱又长得好,无论男女,想爱谁就是谁,想要谁就是谁,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一个都不稀奇,毕竟,有钱又好看的人就是任性就是受人喜欢,没法,是不是?甚至你们同时爱男人和女人都不是事……”
在男人和许多人眼里,一点绯闻什么的,压根就不算事。只有小民百姓才把这八卦看得比天还大。
就像许多明星,许多豪门。在婚外情被曝光之前,你以为人家的配偶就不知道?其实,人家门清。人家只是睁眼闭眼,装糊涂,各玩各的。反倒是被曝光后,迫于外界压力,才不得不吭声而已。就像某女星,老公出轨被曝光,还骂一句“关你们屁事啊,要你们多事?”
“但年子她们这种阶层的人,跟你们不同……”
“哪里不同了?”
“她们对婚姻的期望值太高,看得太‘神圣’,老以为,婚姻就是白头到老相依为命,所以,不能容忍任何的背叛,提倡忠贞的本质原因也是如此。可你们这个阶层就不同了,婚姻只是一种利益联盟,只要不破坏根本利益,谁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一年换几百个男人女人也没人当一回事……”
富豪阶层的俊男靓女们,资源众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婚姻不解体,权势钱财就能维系,大家各玩各的都可以。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各玩各的,婚姻一旦解体就两败俱伤,严重者连孩子都没人扶养,所以,根本玩不起。当然,普通人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要想三天两头换着人玩,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你和年子不是同阶层的人,三观差异巨大。可能有些事情在你看来,简直鸡毛蒜皮,但是,在她眼里,得宰了你。所以,何必强求呢?是不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
卫微言死死盯着他:“当然,我倒认为你根本不是外界传说的爱上了一个灰姑娘!因为,你这样的人,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根本不用指定某一个!”
“……”
卫微言直言不讳:“云先生,你很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过,无论这目的是什么,我认为你都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了!”
云未寒并不回答其他任何问题,只淡淡地:“那么,卫先生,你自认自己属于什么阶层的人?”
卫微言也沉默了一下。
半晌,淡淡地:“我是什么阶层的人,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云先生,你不能老以为天下女人每一个都可以轻易骗到手。凡事总有例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