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章 原始人打败了他们的神</h1>
王衍的脑海里,一颗蓝绿相间的星球全息投影缓缓转动。
星球投影上,海洋、陆地、森林、沙漠……等等不同的地质地貌纤毫毕现。
而在王衍的心脏部分,则有一颗同样是投影的幼小树苗,树苗分出了两个枝杈,枝杈上长着孤零零的几片绿叶。
小树苗是王衍接受传承的时候,被星球意志播种下的世界之树。
世界之树和星球遥相呼应,代表着王衍星球之主的身份,也是王衍种种神奇能力的来源。
此刻。
虚拟星球上,一颗小小的红点一闪一闪的不停闪烁。
王衍的意识调整,红点所处的位置不断放大,就好像不断拉伸的镜头一样,一帧一帧的变得清晰,最终演变成为了一副动态的影像。
影像上正是方才被王衍放逐的毒蛇。
此刻,毒蛇萎靡的蜷缩在一块岩石的缝隙之中,卷成了一盘睡觉。
惊恐加上连续三次喷射毒液,消耗了它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它需要一场好好的休息才能调整过来。
也许是睡梦之中察觉到什么,毒蛇猛地抬起头来,左右巡视了一番,没有什么发现后,才重新蜷缩了回去,可片刻之后,它终究还是不放心,蠕动着身体逃离了让它心神不定的地方。
显然,王衍之前的行为已经它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
观察了一番自家头号宠物的状态,王衍微微一笑,收回了意识,他迷恋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就是属于我的星球啊!
为所欲为的感觉,真爽!
借助那条可爱的毒蛇,王衍完成了几项能力实验,然后对星球之主的特殊能力表示非常满意。
当然,王衍的能力并不只有这几种,还有许多未开发的,需要世界之树成长才能逐渐解封。
但是,即便目前拥有的几项能力,在这颗隶属于他的星球之中,王衍同样是神一样的存在。
而且还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永远都不会被剥夺权利,不受任何制约的神。
当然,权利和义务向来是相辅相成的。
作为星球的主人,王衍唯一的任务便是建设他的星球,发展出专属于他的星球文明,并使他的星球文明繁荣昌盛。
这是星球意志对他的唯一要求,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同样是世界之树成长的必备条件。
世界之树成长,王衍的能力才会越来越大。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就好比是无条件给了你一幢大房子,让你给墙刷点漆,添点家具家电什么的很正常吧!
让住在你家里的亲人们生活的更好一点也没问题吧!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你自己住的也舒服不是!
当然,即便星球意志没有对他做出要求,经历了地球繁华的王衍也不会守着一颗原始落后的星球过一辈子的,说不得也要把地球上先进的东西倒腾过来几样的。
不然的话,即便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神,在孤零零的一颗星球上,王衍活着也找不到什么趣味和舒适度。
……
王衍的星球是一颗巨大的行星,海洋和陆地的面积接近一比一,海洋的面积要略大一些。
海洋把陆地分割成了五个不同的大陆,大陆有大有小,处在不同的纬度。
星球上的空气组成和地球的大气层基本一致,甚至连距离恒星的远近都和地球和太阳之间的距离比例差不多。
这是一颗刚从冰河时期复苏过来的原始星球,气候宜人,动植物丰富多彩,所有的物种生机勃勃,正是需要王衍大展身手的时候。
……
理论上来说,作为星球的主人,王衍对星球上的一切生物,都该一视同仁,平等对待。
但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人类,王衍打心底里对类人形生物更亲近一点,他更希望星球上崛起的智慧生物是人类,只有那样,他才不会感到孤独。
放逐了毒蛇。
王衍开始在星球上寻找人类存在的痕迹。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没用多长时间,王衍便在星球上找到了不少人类,准确的说,是找到了不少原始人类。
此时,星球上的原始人的生存状态刚好处于石器时代的萌芽时期。
这个时期,原始人的外貌和地球上生活的现代人区别已经不大了,但是,他们仍然保持着兽性,整个社会都处在茹毛饮血的基础文明时期。
五个大陆上都有类似的原始人部落存在,他们的肤色不同,因为所处纬度的关系,生活方式也大不相同。
距离王衍大概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便居住着一个原始人部落。
部落不算很大,大概三四百人左右,成年男人约占三分之一,黄种人,居住在洞穴里,依靠打猎和洞穴不远处一条淡水河生存。
王衍静静的观察这支部落的生存状况,就好像在观看一场原生态的纪录片。
部落里,一支三十多人组成的狩猎队恰好打猎归来,零零碎碎带着不少猎物,大多是野鸡、野兔等小型猎物,还有一些像老鼠一样的小家伙,最大的收货是两只类似于羚羊一样的生物。
部落洞穴外的一个石头广场上,几个身材高大的原始人在用简陋的石刀开剥猎物,石盆、石碗接满了热腾腾的鲜血,大块大块的肉被分解,臭烘烘的内脏丢弃到了一边……
一大群老老少少等候在旁边,一个个眼放精光,流着哈喇子,巴巴的盯着冒着热气的猎物,等待分配。
对于食物匮乏的原始部落,一次性的收货这么多的猎物,绝对是一场大丰收,可以让所有人都饱餐一顿。
不一会儿的功夫,猎物切割分配完毕。
青壮年和部落统领分配到了更多的肉类,老人、女人和儿童则分配了一些质量极差的边角料,数量相对也少的多。
但并没有人提出异议,青壮年担负着狩猎的重要责任,理应获得更好更多的食物。
猎物分配完成,一大群人迫不及待的抱着分配到手的一块块生肉大口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