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手指轻触在一起就立马分开,一个温暖一个冷。
简汐微蹭了下指尖,眸光微闪,模糊的嗯了一声,转身在自己桌前坐下。
闹腾的一天就这么过去。
哭肿的眼睛冰敷一下很有效,第二天一早,赵小桥的核桃眼就消失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被闹钟叫起来,老半天才意识回笼,挠了挠脑袋想起老邢的课,从昨天挪到今天早上第一节。
彼时医学系的简汐早就出门了,她们系一向时间紧,任务重。艺术系的米兰还在埋头呼呼大睡。
就剩管理系的赵小桥和唐圆儿挣扎着起床。
赵小桥打着哈欠拍了拍唐圆儿的床梆子,把沉睡的猪头室友叫醒。
两个人游魂一样吃了早餐,才晃荡到教室。
老邢的课如往常一样压抑,他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底下的同学们没一个敢喘大气的,生怕冒了头被抓上去写题。
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早上出门赵小桥就觉得比往常压抑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
整个人面如土色,心情也不好。
唐圆儿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老邢那里,老邢拿个点名册她抖一下,上讲台切个PPT她也要抖一下,生怕什么时候就被点起来回答问题。
直到在这高压状态下待了半节课,唐圆儿才注意到面色如土的赵小桥。
顿时唐圆儿就皱着眉拿胳膊肘顶她,“你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憋的慌。”赵小桥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随后松开手指,毛衣领啪的回弹,在她脖子上留下浅浅红痕。
唐圆儿定定的看了赵小桥三秒,又看了她的毛衣领子三秒,又看了赵小桥三秒,也是面无表情的回答,“你毛衣穿反了。”
“哈??!”
“好的,我看这位出声的同学很有灵性,来,黑板上这题你来做!”